“站住!”
云七月刚靠近,便被从门房跳出来的两个僕从用棍棒拦住了去路。
“这乃將军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守门僕从正要说出所有狗眼看人低的僕从会说的台词时,忽然就见云七月將罩在头上的红衣裳给扯了下来,露出了那一身绿绿的衣裳……最重要的是,那张阴阳脸。
半面天使,半面恶魔,这样的脸全京城都找不到第二个。
“咚——”一个僕从嚇得手中棍棒落地,脸色惨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另一个僕从脸色虽白,手虽抖,却还是紧紧地盯著云七月,“你,你怎么会在这?不,不对,你是人还是鬼?”
云七月笑著拍拍手,“好问题。”
接著神情逐渐阴森,配上她那张一黑一白的阴阳脸,哪怕是大白天,也依旧將场面渲染得多了几分的可怖气息。
“今天是我的葬礼,没道理我的葬礼里面缺了我是吧?”云七月笑著回答僕从第一个问题,嚇得僕从跌坐在地。
至於另一个僕从,像入定了一般,脸色惨白,看著隨时要晕倒一样。
云七月口中嘖嘖出声,这將军府的下人,素质还真是差。
不过差点好啊,差点好对付。
“都说了是我的葬礼了,那我肯定不是人是鬼了,怎么看你表情是对我有意见?有意见你找阎王爷去,现在给我——立刻,马上,滚开!”
两个门房看著云七月这般模样,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赶紧躲一边去。
只是不等云七月跨步入將军府,便听一道沉怒的声音响起,“谁在我们將军府装神弄鬼,给本管家打出去!”
云七月朝著声音出处看去,不由得蹙眉。
那人,她没啥印象。
只是,管家?
要是她没记错,將军府的管家应该是云伯才是。
云伯是原主的父亲云天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伤了腿的残兵,后来成了將军府的管家,对原主颇为照顾。
如今管家换了人,难不成是云伯出事了?
云七月正这么想著的时候,便见几个僕从朝著自己靠近。
二话不说,直接抬起她的大长腿,朝著那准备攻击自己的僕从胸口踢去。
“砰——”一声,僕从被踹飞。
眾人:“……”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云七月天生神力上,却没有人注意到她此时苦逼的表情。
因为她刻在灵魂里动作和这具娇弱的身体素质严重不搭调,以至於她有点劈叉劈伤了胯子。
这……要被特工处的伙伴们知道她连这种小动作都能受伤,估计得笑到岔气。
为了保存仅有的顏面,云七月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自己的腿,只是眼底那点的晶莹也昭示著她其实有多疼。
可再疼,面对前仆后继的几个朝她攻击过来的隨从,她也只得一边忍痛,一边手脚並用地將其他人给撂倒。
直到,只剩那个劳什子的管家。
“怎样?是想我把你踢飞然后自己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请你的主子出来?”云七月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著那管家。
管家看著地上的僕从,轻啐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便阴狠地看了一眼云七月,丟下一句『你等著』就匆匆进去请人去了。
云七月也不著急,乾脆一屁股坐在將军府的台阶上,面对眾人。
“啊——”
就在这时,有人惊呼一声,然后有些惊恐地连连后退,“这,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居然是云家三小姐,难道她是冤死的,所以鬼魂来报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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