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或许君冷顏都没发现,自打进了这个屋里之后,他的一双眼不知道瞥了月千澜多少回,观察她的举止,神色,甚至是每一个眼神。
五皇子觉得好奇怪,凑近君冷顏身旁,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问:“四哥,你干嘛一直看月千澜啊?自从进了这个屋,你的眼睛是一刻都没离开过她……”
五皇子的这一句提醒,让君冷顏猛然一惊,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隨即他冷声斥道:“你別瞎想,这个女人她脑子里九拐八绕,她一个眼神一个心思,都能把你绕进去將你玩死,我是在提防她罢了。”
五皇子摸摸鼻子,他觉得四哥有些激动。
平常那么一个稳重的人,这一刻明显是失態的。
可五皇子不敢再说什么,生怕再挨训,所以他哦了一声,再也不敢问。
月千澜一点都不关注,君冷顏对她什么心思,她只在想著,这场闹剧,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收场。
若是事情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那月倾华的这场婚宴,不是全砸了?
月倾华会不会被气得疯了?
大夫这边,已经查得心底有了数。
他抬起宽大的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颤颤巍巍跪倒在地,颤声回道。
“这……这个杯子里是有毒,並且和夫人中的毒一样……”
魏长宇立即挑眉笑,伸手指著月千澜:“这杯茶,是她亲手端给我娘的,就是她对她下的毒,靖王殿下,还请你立即派人將她捉拿。这种毒如蛇蝎的女人,她配成为太子妃吗?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太子和皇上……”
月晟丰脸色难看,有些无措地低声说道:“这……这也不能说明,这杯茶是澜儿下的毒啊,她当时只是端了一下。怎么可能当著那么多人的面,眾目睽睽之下下毒呢?况且,澜儿为什么要对魏夫人下毒啊,这里是月府,她不会那么蠢到给自己惹祸上身吧,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
身为父亲,这一次月晟丰,终於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了月千澜的身后,率先出声为她辩解。
月千澜勾唇笑笑,如果这次月晟丰还不帮她,那就只能说明,他是真的糊涂,蠢到家了。
她明白,她这个父亲在乎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月家的满门荣耀,而是她的太子妃之位。
“既然如此,那就查吧……”君冷顏坐在主位上,眼皮微微抬了抬,瞥了眼神色淡定的月千澜,低声说道。
“对对,一定要查,绝不能放过凶手。”魏长宇咬牙附和,眼睛望著月千澜,满是厌恨:“徐嬤嬤,你是宫里淑妃娘娘身边的老人了,你办事我和我娘都放心,所以你儘管放手去查。靖王和五皇子一定会全力支持我们的……”
徐嬤嬤立即点头应了:“是,老奴知道该怎么查,既然月大人说,这杯茶只是经手过月小姐,月小姐並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下下药,那么现在最大的嫌疑对象,便是刚刚端茶过来的那个丫鬟。来人哪,將那个丫鬟押上来问话。”
徐嬤嬤一番分析,倒也有理,也没人反对。
立即有门口的小廝出去,將跪在门口的丫鬟,推进了屋內。
丫鬟瑟瑟发抖的踉蹌来到眾人面前,嚇得腿脚发软,跪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她连忙磕头求饶:“我……我是冤枉的,我没有下毒,求求各位贵人,饶了我一命吧。”
徐嬤嬤走上前来,抬手狠狠地扇了那丫鬟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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