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byd皮糙肉厚,挨上一下確实不疼。
那要是挨上一千下呢?蚂蚁够多大象也被咬死了!
这下危机算是解决了,不过有一个问题。
这可怎么停下来啊!
爆炸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大,周围几个牢房看热闹的诡异传来惨叫。
卡啦!
卡啦卡啦卡啦!
密集的轰炸下,牢房坚固的墙壁终於绷不住了,开始龟裂。
眼看著裂痕扩张,苏卦大叫不好!
轰!
墙壁应声炸开,清晨的冷风灌进牢房,巨大的缺口处,现出外面操场上黑压压的鬼群。
“啊————!!!!”
牢房区的顶棚,一颗悬在上面的乾瘦头颅猛地张嘴,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苏卦:我超!
操场上。
巨大的爆炸嚇得所有诡异一个激灵,绚烂的彩光混著烟尘溢飞在操场上空。
几百名囚犯和狱卒抬头看著这一幕,目瞪口呆。
那,那是......
墙炸了?
全场鸦雀无声。
玩家们更是瞠目结舌,大脑都转不动了。
张良记录农村生活呢喃道:“那个,是不是纯良萌新的牢房啊?”
眾人眯著眼睛,急切地透过层层彩光和烟尘向里面看。
只见缺口里,一个巨大的金球伴著蓝光嗖嗖乱闪,一边闪,一边激射著一扇扇的红光!
一瞬间,玩家们感觉把这辈子的顏色都看完了。
多少沾点光污染了。
这特么是个啥?!
“这金球是什么诡异?!”
“纯良萌新呢?炸死了?”
米缸里种玫瑰咂摸了一下:“这金球怎么长得像圣盾啊......”
aaa兰省诡异处理菊菊长开了一下鹰眼,咽口唾沫,感到难以置信:“那个球里,好像特么的有东西......”
牢房里。
十层的爆炸震耳欲聋,尖叫鬼的喉哨发出刺耳的惨叫,让人耳膜都要往外呲血了。
六层的某个牢房,一群囚犯抬头看著十层的爆炸,满脸惊骇。
再过几天,他们筹备的大动作就要开始了,所以最近几天他们抓紧一切机会交头接耳,拖拉半天也没去操场,正聚在一块儿小声密谋。
可是墙壁的爆炸让他们心一下子就乱了!
监狱的墙壁是由特殊材料製成的,坚固异常,可以说牢不可破。
谁干的?!
一个拎著脏兮兮小熊玩偶的小萝莉瞪著眼白:“是唐老大他们干的?”
一件滴著血的婚纱莎莎抖动:”他们也没本事把墙炸开吧?”
一个三米多高,浑身腱子肉的巨大婴儿面目狰狞:“不是说几天后才行动?现在就开始了?“
诡异们嘰嘰喳喳,困惑逐渐变成贪婪,他们的眼神逐渐火热起来。
面向操场的墙炸开了没什么用,但是面向围墙的那一面要是也炸开了的话......
巨婴咬了咬牙:“草!机不可失,趁乱!”
话音刚落,几个囚犯疯了一样往楼上冲。
牢房区硝烟瀰漫,尖叫鬼的警铃大作。
苏卦处。
透过层层叠叠的圣盾,向缺口外的操场看去,见到上百双困惑的眼睛向自己投来目光,苏卦心臟狂跳。
坏了。
本来说好要低调的,结果把监狱给炸了。
忧心忡忡间,他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嗖嗖嗖闪转腾挪,狂甩红光,眼前的金膜厚了又薄,薄了又厚。
mua的,这可怎么停下来啊!
【够了!】
忽然,苏卦的眼前跳出提示。
【现將奥秘头冠的机制调整为:每天6点启动一次,可获得奥秘上限为99,失去后不再补充!】
苏卦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向四周激射的红光倏地一收,身上的圣盾也停止了刷新。
四周一片殭尸的血肉和苏卦的分身,泡沫般噗嗤噗嗤地蒸发。
抬头一看,脑袋上不再彩光狂闪,近百颗奥秘乖巧地置於头顶,静置几秒之后隱形了。
总算是停下来了!
系统又出面了,坦白地讲,苏卦鬆了口气。
再这么刷下去,怕不是要引来全监狱的狱卒过来镇压自己了。
几分钟的时间,他好像触发了几千个奥秘!
不过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苏卦负手而立,对著虚空轻笑一声:“就这?我还没刷够呢!”
隨著时效结束,他身上一层层的圣盾也“啵啵”破裂。
“啊————!!!!”
警报响得人头皮发麻,苏卦感到时间紧迫。
他赶紧探出走廊,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牢房。
也是被炸得硝烟滚滚,那几个流著口水想要分一口人肉的诡异都被炸死了。
再缩回来,看到血魔魁梧的身躯瘫坐在地上,皮开肉绽,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了已经。
还散发著浓郁的焦香。
血魔此时奄奄一息,脑瓜子嗡嗡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经歷了巨大的折磨!
身子快炸烂了不说,还感到特別特別虚,脑子出现了幻听,到现在都是轰轰的爆炸声和“你必须先攻击这个具有嘲讽的目標”!
见苏卦凑上来,血魔满眼恐惧!
他有心跑路,根本站不起来了,他都想身子一栽,直接从缺口摔下去。
苏卦也是不禁讚嘆,这血魔真不愧是诡异食物链上游的,墙都炸开了,他居然还能剩一口气。
想到这,他瞟了一眼血魔身后的那堵墙。
面向操场的墙壁都炸豁了,而靠近围栏的墙壁居然毫髮无损,其上猩红的肌肉咕嘰咕嘰地耸动。
越过这堵墙,再穿过围栏,就能直接出监狱了,所採用的材料显然要强了几个档次。
而沿著这一面最硬的墙,相同品质的巨墙伸出大楼,一路伸向几百米外另外一栋建筑,將操场全部围住。
苏卦大感可惜,要是能把最硬的这一面也给炸豁了,他可以试著跳楼跑路,没准儿直接就把那个目標完成了。
可惜爆炸的伤害没来得及堆起来。
见苏卦慈祥的脸贴上来,血魔嚇得浑身筛糠。
“你別动。”苏卦安慰了一下他,然后开始搜身。
外面现在可都乱套了,整座牢房区还在警铃大作,估计狱卒马上就要杀过来了,他得抓点紧。
没硬幣?
苏卦一咂嘴,抬手一指他:“你礼貌点!”
血魔都麻了!
他这都快死了,还得怎么礼貌啊!
没反应,血魔没跪。
苏卦眉头一皱,没钱?这是个穷“鬼”?
血魔一见苏卦有动作就哆嗦,气若游丝地从身上摸出一个东西,丟给苏卦:“我,我把全部家当都给你......別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