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我什么时候说过!瘟疫已经能治,谢医正带人熬药,很快百姓都能痊癒,我为什么要下这令!”
白行知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下来,“陈遇呢?”
“陈先生说有事,先回州牧府了。”
白云羽闭眼不敢再看,转身吩咐士兵,“將这些倖存的百姓好生安顿,不可再有任何闪失!”
“是,大人!”
士兵垂头,冷风一吹,浑身细细密密的冷汗爭先恐后往外涌。
他就说,州牧大人爱民如子,怎会下这么荒唐的令!
“没想到这內奸,就在我身边!”白云羽含恨说道。
白行知语气沉沉,“现在只有找出陈遇,才能还白家青白。”
否则白家声望一落千丈,往日经营都將成为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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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陈遇就到了父亲身边,后面他举荐的李將军,现在也不可信了。”
白云羽一惊,抓住白行知胳膊,想到此次外出办事,他还让李將军跟在儿子身边,止不住冒冷汗。
“儿啊,你此次感染瘟疫,是不是此人都动得手脚?”
白行知眸光一沉,“现在想来,那个患了瘟疫的瘦弱百姓能突破士兵,近我身,也是李杭故意放人靠近马车的。”
城门外的陈遇,远远望著滚滚黑烟,眼底划过一丝阴险,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白家父子现在应该在到处找我,府內空虚无人把手,你带人去將那个谢医处理了。”
李杭摩挲刀柄,沉重厚实的头盔掩盖住眉眼,“杀他有何用?”
陈遇不耐烦说,“上面的命令,你管这些干什么!”
“听命行事,你是第一天入伍吗!”
李杭目光落在前面这个神情烦躁的陈遇身上,语气沉沉,辨不出情绪,“可杀一个小小医者,暴露我也是上面的意思?”
陈遇一滯,转过身抬头,“你什么意思?”
“不如...你让我见一面你说的上面那个人,我就依从你的意思,如何?”
陈遇瞳孔一缩,脚尖向后,故作恼怒,“我看你是个可造之材,才让你替我做事,你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会帮你引荐,现在急什么?”
李杭轻轻嗤笑一声,落在陈遇眼里,犹如索命的恶鬼,现在他反应过来,李行也是別人插在自己身边的桩子。
“你说你动谁不好?要动那个人?”
“可惜,动了这个蠢念头,不...或许是你身后的人动了这个蠢念头。”
李杭轻声细语,浑然不似之前那个粗糙的武將。
“你...你到底是,是谁?”陈遇磕磕巴巴地问他,现在只恨当初没学个逃命的功夫。
回应他的是一刀锋利,快如闪电,一颗齐劲而断的头颅『噗通』滚落。
李杭挑起衣摆一角,细细擦去刀锋血跡,抬头望向城內。
夜幕降临大地,白家父子还在城內奔波,另一伙人极速向州牧府行去。
谢遥將熬製好的第一批药让人送出去,顾不得休息,让轮替的人赶紧顶上,开始熬製第二批。
药童们手脚灵活,在她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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