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苏墨玉耸耸肩，语气轻鬆，“正好昨天还有好几个专业演员主动申请顾问职位呢。”

“你要开我？”苏寒霜咬住下唇，眼神骤然黯了几分。

“这取决於你听不听话咯。”苏墨玉轻飘飘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要是能乖乖喊我一声『姐姐』，说不定我能网开一面哦。”

“你——！”苏寒霜攥紧拳头，脸颊微微泛红，怒意几乎要溢出来。

可沉默片刻后，她终究还是垂下眼帘，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姐姐。”

那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著不甘，也带著妥协。

苏墨玉却如饮甘霖，笑意更深。

多久没听到妹妹这样乖巧地叫她了？

但还不够呢！

“再甜一点？”她故意拖长尾音，眼里满是促狭。

“你別太过分！”苏寒霜猛地抬头，眼中燃著火苗。

“工作哦～”苏墨玉眨眨眼，依旧笑盈盈，“可不是撒娇的地方。”

苏寒霜咬著唇，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软得像融化的：

“……姐姐。”

“誒！真甜！”苏墨玉咯咯笑出声，满意地拍了拍手，“好啦好啦，顾问职位还是你的。不过嘛……行程方面，得按我说的来。”

苏寒霜立刻追问：“那我能和苏沐弟弟一起行动吗？”

“我又没说不让。”苏墨玉白了她一眼，“白天照旧。但晚上……”

“晚上怎么了？”

“你要给苏梦月补课，帮她儘快成长为一个成熟的演员。”

苏寒霜眼睛一亮：“那我可以把苏沐弟弟也带上吗？”

“不行！”

苏墨玉斩钉截铁，笑意却愈发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