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直接睡下,而是待自己舒適了许多后,便內心挣扎著想要鬆开徒儿滚热的身躯。
可是......我的双手就如同有万钧重一般,无论如何都不想从这舒服的热源体中离开。
我討厌这样的自己,明明很反感触碰他却又不得不去用他来压制体內折磨的寒气。
那一整夜我就在內心挣扎中抱了他直至天亮,后面才迅速收拾好一切后离去。
可到第三天第四天我还是依旧如此,而且......我似乎已然有点接受用他来压制体內寒气了。
还好的是有迷香圣炉,他並不知道深夜时自己的师尊会那般不知廉耻的抱著他入睡。
到第五天时,做贼心虚的我在內心挣扎了许久,才终於愿意强装镇定的去见他。
在见到徒儿后,望著白天时他毫不知情的傻模样,这也让我內心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
不过这便宜徒儿见到我时似乎很开心,就好似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期盼著我能来找他。
白天我一改夜间时曖昧抱著他的模样,二话不说冷漠的便带著他前去觉醒体质。
路上时他好像对周遭太虚弟子们的目光很侷促紧张,老是想要贴近我一点。
但是对於清醒的徒儿,我心中那种反感还是止不住的翻涌,他一接近我就拉开距离。
我能感受到身后徒儿那被我拉开距离后明显失落的情绪,但是和他不熟的我也不想过多理会。
我就这般带他去到了觉醒台处,用圣女身份找那负责觉醒的长老准备前去私立觉醒碑。
期间我感受到了本来路上还有些胆怯的徒儿。
此刻在迎上那些许多想要得到我的男修士目光后,却变得有些狂傲了起来。
就好似別人对他越不爽,他就越爽一样。
但我没有理会这种状况,也懒得理会,毕竟我早已然习惯了被万眾瞩目的感觉。
修仙界无数人都想得到我,若我全去理会他们,岂不是反而更像在给他们机会?
对於那些想得到我身子的人,我只会感到一阵噁心,反感。
很快我便带著徒儿去了私立觉醒碑,果不其然,他確实是觉醒出了九阳神体。
在看著觉醒碑的提示,我忍不住回想起了前几夜抱著他入睡的回忆,忍不住用眸光瞥了他一眼。
而徒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眸光,对我嘻嘻的笑了笑,他那张俊俏的脸庞笑起来,还挺耐看的。
在帮徒弟觉醒完体质让其得到觉醒碑能量的修为灌输后,我便重新给他安置回了房屋。
因为宗內事务繁忙,第六天我便安排了一位女弟子带他去太虚兵冢挑选兵器。
那时的我一直在与寒尊处理宗內事务,並未曾想他去完太虚兵冢后竟是被打至重伤抬著出来的。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眸光神情很冷,內心也很平静,只是默默的与寒尊告辞。
明知是圣女的徒弟却还对其围攻动手,欺负他孤立无援,这就是赤裸裸在打圣女我的脸面!
我说过,我利用他的同时也肯定会给到他圣女徒弟的待遇。
所以那天我持著寒剑前去討伐了那几位围攻徒弟的太虚弟子,一剑將他们所在的长老峰削平。
那数位太虚弟子的双手全部被我当著他们师尊面打断,但因为是同门,碍於道德我並未下死手。
在为徒弟討伐了他们之后我便告诫了太虚仙宗弟子,若是再动我徒儿便一剑废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