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静静望了他一小会后,感受著清醒的徒儿,借著酒意再也忍不住的黏起了他。
徒儿真的...真的好可爱,我蹭他滚热脖颈的时候,他甚至侷促的连动都不敢动了。
我有些贪婪的抱上了他,不断在他温热怀里磨磨蹭蹭了起来,同时心臟也狂跳到了极致。
可我才不管,我好喜欢...好喜欢现在清醒著可以让我肆意触碰的徒儿,好喜欢......
一直到天色渐亮,徒儿仿佛是以为我要醒了一般,紧张侷促的嚇得就开始脱离我的怀抱。
可他不知道我一直都是醒著的,我只是有些醉醺醺的而已,又不是真睡著了。
眼见他真的要走,我好不舍,特別的不舍,甚至想要伸手去抓住他不让他离开。
但他还是太怕我醒来后惩罚他了,嚇得快速脱离我后收拾屋內环境我便快速离去。
徒儿一离开,我躺在床榻上的心情瞬间便失落了下来,空落落的无力躺著闭上了美眸。
在酒意醉醺醺的感觉下,没了徒儿可以让我触碰,这次我是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待到我再度醒来清醒时,起身坐在床榻上望著屋內没有徒儿的环境,內心只感一阵空缺。
有贼心没贼胆的傻徒儿......
不知为何,我莫名的为徒儿王辰的离去感到一阵小委屈和空落落的,情绪有些低落。
特別是后面几天他又不来太虚圣女殿找我了,让我的內心空缺的同时又慌慌的。
他就这么......怕我吗?
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怕我,我只能再度借著各种名义去找他,表態自己才没有生气!
好在他还是识趣的,见我真没生气后在一阵小心翼翼后又恢復了平常来太虚圣女殿嘻嘻哈哈的乖模样。
我对徒儿王辰最生气的一次,是在他认我为师第七百多个年头时。
那天因为我修炼时想要开通体內的潜能帝脉,却不料最后反而被体內寒力反噬。
而我没想到那夜徒儿屋內圣炉里面的迷香竟也早已燃烧了乾净,导致他並没有被迷睡。
被寒力反噬的我只能用烈阳泉水放满浴桶,同时进入浴室隔间盘坐了进去压制体內反噬后暴躁的寒力。
隨著时间的推移,寒力的反噬折磨令我痛苦得紧蹙眉头,连对周遭的感知都一时忘了。
毕竟太虚圣女殿布有上百座顶级阵法,除非有灵力认证或者我亲自开门才能进来。
就这般安心压制完寒力的我,从烈阳泉水站起不详身形取木架子上的白裙迅速穿好正准备出去。
却不料刚回眸的瞬间,就与浴室隔间木门外的一双瞪大的双眸对了个正眼!
谁!?
我惊恐了一下顷刻间整理好身上白裙冲了出去,抬手间便隔空將徒儿王辰困在了原地!
还好...还好是徒儿......
嗯!?为什么我会產生还好的这个想法?明明他这般大逆不道的偷看!
那一天我真的是又羞耻又愤怒,將他吊在了拥有他亲自做好掛上鞦韆的院中龙树上。
最后用柳鞭足足打了他屁股不知多少鞭,打得他皮开肉绽的,这才稍微解气了些许。
他被我放下之后已然疼得完全瘫地上走不动路了,可我见此一幕又不禁心软了下来。
最终我还是给他安置回了他自己屋,后面我羞愤的犹豫了许久后还是忍不住为他找药让他恢復伤势。
自那之后我本想取消太虚圣女殿他的灵力认证,但最后却还是没有实际行动起来。
这般和徒儿坎坎坷坷一路相处的日子,直到他最后一次向我告白示爱时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