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宫图!”一个隨母亲赴宴的小子忽然叫道。
“就你知道!”母亲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扭了他一把,旁人窃笑起来,议论纷纷。
“还捉鬼道士呢,看春宫图,这算破戒吧!”
“镇国公府二小姐哪儿找来的江湖骗子呀?莫不是自己也被骗了?”
……
那道士摔在地上晕晕乎乎,半天才站起来,满脸羞红的,捡起地上的符纸和图册塞进怀里。
“大胆妖孽,你给我等著!待我去请天师来降服你!”说著灰溜溜的就要跑走。
苏韵看见他要走,哪里肯放?
“大师等等,你再想想办法呀!”
“二小姐你也看见了,这女鬼厉害异常,我还需回去请天师下凡!”说著迅速跑出了王府。
苏韵被眾人议论著,满脸愤恨:“苏月嫿,你给我等著!”
“等等——你把燕王府的家宴搅成这个样子?就想一走了之!”
“什么意思?你也是镇国公府的女儿,我可是你的庶妹,你还要对我下手不成!”
苏韵仗著苏月嫿怕落人口舌不敢在人前对她动手,气焰反而更囂张了。
“我回去就叫父亲来收拾你!”
“先算今天的帐吧,你想走也行,不过你找道士污衊本王妃,大闹燕王府!我告到大理寺去,你也是要吃板子蹲监牢的!”
“不过要是给诸位夫人小姐添些酒水钱,只当是赔罪,我就放过你。”
“你……”苏韵犹豫了一下,毕竟確实是自己带著人来燕王府的,官府真的追究起来,就算有镇国公府的势力在也好不了,要落人口舌。
她甩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扔在地上:“给你就是了,別汪汪叫了。”
苏月嫿眯了眯眼,只有她骂別人是狗的份,今天还有人敢骂到自己头上来?
她缩在衣袖中的手指轻勾:“你说谁是汪汪叫?”
“当然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苏韵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
“汪汪汪……”苏韵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变成了狗叫,立刻想要捂住嘴。
手脚却不听使唤的,像狗一样在地上乱跑起来。
这下真把宴会上的夫人小姐们嚇了一大跳,更有甚者拉著自己的孩子已经退到了远处。
“这是狂犬癔症吗?”
“怎么好端端的人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苏月嫿忍住笑意,隨手扯了块肉,往远处一扔:“去吧,出去玩!”
苏韵有意识,可是身体和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追著那块肉就跑到远处。
真的像狗一样把肉叼起来,跑出了燕王府。
“让诸位见笑了,继续用餐吧。”苏月嫿招待著。
眾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落座,但此刻心思已经全在苏韵身上了。
傅孤闻今日本来是想陪著苏月嫿举办丰田宴,可中途有事却出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在暗处瞧见了这样一幕。
苏月嫿的確不是普通人……他都没见她碰到苏韵,要是下药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傅孤闻想不通,只能让风灼看著人。
宴会尽兴,眾人散去。
苏月嫿伸个懒腰,回到臥房,傅孤闻正在桌旁看帐册。
“夫君还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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