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轻尘並没有让白梅起身,他感受到了白梅语气里的諂媚,皱著眉头看了她和苏鈺一眼,然后对林晓染说:
“染儿,你的心肠太软了,怎么什么人都让进门?如今你贵为县主,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他此时尚且不知坐在下首的英俊男人就是林晓染的前夫,苏鈺。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將他们二人赶出府去。
苏鈺曾经也是风光一时的皇子,怎能受得了慕容轻尘这样满含羞辱的言辞?
他冷眸瞥过慕容轻尘,发现他的容貌竟然比自己还要俊逸,顿时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因为他一向以自己出色的容貌而自负。如今容貌被碾压,身份地位更是被比到了泥土里。
心里就好一阵泛酸,於是他道:“我是晓染以前的相公,苏鈺。我今天来看看四个孩子,顺便让晓染给我治治病。”
果然,苏鈺就是慕容轻尘的禁忌,他这么美好的染儿竟然和一个泥腿子成过亲?还一起生活了两年多,这让他无法容忍,一想起这事他就心里气恼。
他顿时沉下脸来,大声道:“来人,將这两个人给我丟出府去,以后再不准他二人进府!”
苏鈺本想著刺激一下慕容轻尘,让他和林晓染之间產生矛盾,没想到却是惹祸上身,自己反而让人家赶出门外。
望著哐啷一声紧紧关闭的朱红大门,苏鈺和白梅非常气闷。不仅看病的目的没有达成,想跟四个崽崽要点银子的愿望也没实现。
白梅看看门口站著的一脸凶神恶煞的看门小廝,就一把拉起苏鈺走到附近的胡同里。
“相公,怎么办?林晓染那个贱人不仅不给你治病还把咱们给撵出来了。”白梅面现忧色。
苏鈺道:“无妨,咱们去定安侯府找林侯爷,让他跟林晓染说说,她父亲的话她还是要听的。”
白梅一听顿时乐了,觉得终於能压林晓染一头了。
於是二人就一路打听著往定安侯府走去。
可惜,定安侯根本不在府上,他去京郊大营练兵了,得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两人顿时就傻眼了,但侯夫人看到苏鈺让下人递进来的玉佩,知道他就是救过侯爷一命的亲兵,就让下人拿给他们五百两银票作为回家的盘缠。
而玉佩则是没有送还给苏鈺,侯夫人的意思很明確,林晓染已经给他的腿治好了,这五百两银子就是最后的报恩,希望他们不要再来纠缠了。
苏鈺拿著银票心里一点高兴劲都没有,要知道他这病只有林晓染能治,要是林晓染不给他治好,他就连子嗣都不能拥有。
这对於一个古代男人来说是无比残忍的。
苏鈺二人在京城又逗留了五天,找了京城最大医馆的老大夫给他治病,但如苏鈺所想,没有人能治好他的病。
看诊又出去一百多两银子,夫妻二人决定返回平安村了,毕竟京城虽然热闹繁华,但销实在太大,他们手里只剩下三百多两银子了。
坐船一路逆流而上,十五天后,二人顺利返回平安村。
苏鈺知道自己不能有子嗣后,就变得疑神疑鬼,他怕白梅將银子捲走跑路。
就把银票死死攥在自己手里,每月只给白梅二两银子家用。
白梅还不到二十岁,正值青春韶华,如今伴著苏鈺这么个阉人一起生活,时间长了难免慾壑难填。
於是她看到那些体格健壮的年轻男人难免就会多些想法。
这天,白梅去镇上交绣活,刚从绣庄出来她的眼神就被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相貌俊朗的年轻公子吸引。
这公子的相貌虽不及苏鈺俊逸,但浑身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一下就吸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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