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刚呆了,忙著追了过去,沉声说道:“你要带她去哪儿?她是军方放在这里改造的,如果就这么走了,我如何交待?”
“用不著你交待!我自有主张!”张西雅看都没有看阳刚一眼,自顾往前走著。
阳刚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只能打算勤练武功,总有一天,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压下去,免得她这样不可一世!
林夕和高正兴走了过来,看著发呆的阳刚,林夕有些酸味地说道:“已经把我忘记了?果然,就是个没良心的!”
阳刚回头,看著她,突然一把將她抱了起来,一个长吻而下。
林夕嚇得大叫一声,伸手把他的头推开,脸已经緋红一片,骂了一句:“干什么嘛?这么多人看著呢!”
阳刚笑了:“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还怕什么?”
“乱说,谁是你的人?”林夕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想从他的怀抱之中挣脱,但是,哪有阳刚的力气?她不过就是一个弱女子,时时需要阳刚的呵护。
高正兴回头,四小弟也回头,对著身后的人们喊了一句:“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
人们不敢再看,回头提起锄头,继续挖地。
快要到达厂子的时候,林夕早已羞红了脸,沉声说道:“快放下我,这么多人看著,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阳刚见她脸红到了耳根,心中欢喜,最喜欢的就是林夕这种女人,也不想再让她过於难堪,把她放了下来,笑著说道:“怎么突然想著跑到这里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哼,还说,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去看看我,还以为你有多忙,原来,就在这里守著这个女人。说实话,她是不是比我好看,比我风骚?”林夕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
阳刚知道她已经不是那么生气,不由得一笑,轻声说道:“你说什么?她比你风骚?”
林夕发现失了態,瞪了他一眼,也不回答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好回答,说比,自己自然也被算在了风骚一列,说不比,当然更不行。只是冷声说了一句:“你就是喜欢她这样的人?”
阳刚笑著摇头:“如果真是那样,我还会把她拴著?”
说著,把手里的钥匙扬了扬,这时,他才想起,那铁还在地里,没有拿回来,將来还用得著。
“唉,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人,她这个人也挺可怜的,以后,就別给她弄这么大一块铁了,怪沉的。”
阳刚心中暗自好笑,这个女人太过於单纯,还是传说中的好人,这么快就忘记了钱铭兴害过她,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看来,她这样的女人也只適合毕业后当个老师,教书育人,根本就不適合在社会上混,不然,如何死的都不知道,或者,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两人慢慢地走著,阳刚跟她讲起了这个女人原来是个孤儿,只是,並没有说出她的生父就是李友成,不然,林夕指不定要他马上就放了对方。
林夕对这个女人的恨已经不存在,听说她是一个孤儿,从小没有父母病爱,不由得泪水就下来了。
阳刚见她替別人伤心,不再怀疑自己,心中嘆了一口气,说道:“不说她了,说说你自己吧,这段时间,没有我在身边,想不想我?”
“不想!”林夕脸再度红了,骂了一句,“这么大的人了,乱说话,也不怕別人听到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