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倒也是,两个护卫罢了。”曹晏对著二人轻蔑一笑,惹得张飞更加愤怒了不少。
“士济何必在意此二人?”袁绍挡住曹晏的视线。
“今日愚兄前来,乃是为问士济,为何要夺我我代郡,杀我爱將顏良文丑?”
“如今士济杀我爱將,更是夺我城池,哪怕愚兄不忍,却也不得不与士济兄弟相残了。”
曹晏闻言,古怪的看了袁绍一眼。
怎么?难道说今天袁绍邀请自己出来,是想要通过言语瓦解自己城內的军心吗?
但这种行为,可没有什么意义啊。
“本初兄长说笑了,我哪里夺了你的城池?”曹晏笑道。
“我奉家兄之命来幽州討寇,刘和公子为我献上涿县作为暂时屈身之所,为我之盟友。”
“而本初兄长命顏良文丑攻伐刘和公子,难不成晏要弃之刘公子这位盟友於不顾吗?”
“至於代郡,本初兄长可打听一番,晏可从未进攻。”
“晏只是途经此地,听闻此地太守辞官返乡,才不得不在其他官员相邀之下入驻代郡。”
闻言,袁绍冷哼一声。
“许久未见,士济倒是变得伶牙俐齿起来,有些不似当年的沙场勇將了。”
“天下第一武將难道是无人知晓不成?”曹晏故作惊讶。
“士济之名愚兄自然知晓,只是言你不似曾经罢了。”袁绍道。
“今日愚兄要你相谈,然士济你却持枪立马而来,难道是要凭著莽夫之勇在此解决愚兄吗?”
“晏乃沙场之將,穿甲持枪,乃是对本初兄长的重视,却没曾想兄长却是如此看我。”曹晏道。
“罢了罢了,兄长如今贵为大將军,看不上愚弟,挑著愚弟的缺陷说也没办法。”
“士济说笑了,愚兄虽是大將军,然你也是驃骑大將军不是么?”袁绍摆摆手。
“哎,物是人非啊。”
“惺惺作態无甚意义,愚兄便有话直说了。”
“士济你乃是天下少有的人才,然如今杀我爱將,夺我城池,兄长若是不攻,难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士济不若投降,归还城池如何?”
“愚兄以袁氏名义保证,绝对不会伤及士济,必安然將你送回孟德身边。”
“此番进攻,只为了给麾下將士一个交代,士济配合愚兄片刻如何?”
“如若不然,真打起来,到时候士济受伤了,我如何向阿瞒交代?”袁绍笑道。
闻言,曹晏眼神冷了下来。
啊瞒,这个称呼,在年轻时候,在朋友之间私底下无所谓。
但如今战场相见,袁绍和曹操各为一方诸侯,而且都是当今天下最强的诸侯。
而对方如此称呼自己的兄长,那无疑便是看不起,在侮辱曹操了。
如此局面下,若是自己还和刚刚一样与对方说著如同开玩笑般的话语。
那就是在打击曹操的威望。
所谓主辱臣死,如今自己的兄长被人侮辱,曹晏岂能忍下去。
“袁本初,我敬你曾经的照拂,称你为兄长。”
“可你言语之间,却充斥著对我兄长的蔑视。”
“与我交谈,亦如哄小孩一般轻视。”
“今日我曹士济放话在此,要战便战。”
“十万大军又如何?我若怕,非曹士济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