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丰拿著龙凤雕的银鐲子帮自己奶戴上,尺寸刚刚好。
王氏看著手上的银鐲子,到底是高兴得不行,摸了又摸,直说好看,又说太重了,问了不少钱吧。
听到自己孙子说了二两多银子,顿时嚇得不行,作势就要取下来,说太贵重了,要藏起来,怕自己磕碰了,也怕別人背地里说啥。
“奶,买来就是为了带的,而且不算钱呢,这银子是流通的,你这重,不过是把银子打成了鐲子而已,
再说了取下来,那不是亏了吗,这可还费了手工费,您就带著吧,好看著呢,
再说了,別人看到了也只有羡慕的份,要是有那乱嚼舌根的,不过是嫉妒您罢了,没必要理会的。”
王氏本来就特別喜爱这鐲子,稀罕得不行,听了自家孙子这么说,就乐呵呵地说行,不取下来了,又把自己头上的断了簪子取了下来,换上了荷簪子。
许行丰一直在边上夸,小叔也有眼力见的跟著夸,王氏被自己儿子和孙子哄得找不著北,也就不肉疼这钱了,只觉得自己命好,儿子孙子都是好的。
许行丰哄完王氏,又赶紧去厨房,找到正在厨房忙活的大伯母和娘,把簪子和鐲子给了她俩。
万氏和柳氏刚刚是听到了堂屋的动静的,知道许行丰买了鐲子给婆婆,把婆婆哄得眉开眼笑的,两人倒是没觉得有啥,毕竟这白是许行丰自己做出来的。
不过万氏到底是觉得侄子钱太大手大脚了,把银钱出去了,应该存著的,柳氏倒是乐意看到婆婆高兴,毕竟自家儿子肯定是要被多疼几分的。
但两人都没想到这簪子鐲子居然也有自己的一份,簪子也就罢了,虽然贴心但也不贵重,不过女人家爱俏总是没得变的,还是欢喜的。
这鐲子確实是贵重得很,许行丰怕买了不同的款式,自己大伯母容易有想法,觉得自己偏袒了自己娘,故意买的一样款式的鐲子。
“大伯母,娘,你们快带上,我买的一样样式的鐲子,都是一两重的,你们试试合適不。”
万氏和柳氏看著鐲子,刚刚心里的那点子小心思早就没了,只看著眼前的鐲子,欢喜得不行。
两人但都不敢碰银鐲子,生怕自己手重把鐲子给碰坏了。
许行丰看著两人呆在原地,看著鐲子又喜又手足无措的,心里也高兴,这钱还快乐,大抵就是因为哄了自己亲人高兴吧。
许行丰首先拿了鐲子给大伯母戴上,然后再给自己娘戴上的。
万氏看著给自己仔细戴上银鐲子的侄子,心里也不由得唾骂了自己几分,自己之前是猪油蒙了心了。
总是觉得二房侄子占了便宜,家里了大价钱送著去读书,又觉得二房侄子虽然制出了白,那也不过是读书了碰巧走运罢了,算不得什么本事。
现在想来,侄子怎么看怎么让人欢喜,要是不读书,这么个毓秀的孩子去田里啃食,还真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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