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何宇早早地起了床,昨晚他思来想去,深知要改变自家在四合院的处境,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当务之急是先让傻柱彻底认清贾家的真面目。
何宇来到厨房,见傻柱正准备出门去轧钢厂,便走上前说道:“柱子,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贾家就是在把你当冤大头使,以后可不能再给他们带饭盒了。”
傻柱挠了挠头,面露难色:“哥,我知道贾家是有点过分,可秦淮茹一个女人家带著几个孩子,確实不容易啊。这么多年都帮过来了,突然不帮,我这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何宇眉头微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不是哥心狠,你想想这些年贾家是怎么对咱们的。雨水都被饿成什么样了,他们有过半分同情?而且,你一味地纵容,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傻柱低头不语,显然內心还在挣扎。何宇继续说道:“你要是真可怜秦淮茹,就该帮她想想怎么自食其力,而不是一味地拿咱家的东西去接济。咱们自己的日子还没过好呢。”
傻柱沉默良久,终於缓缓点了点头:“哥,我听你的,以后不再给他们带饭盒了。”
何宇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这就对了,咱们兄弟齐心,一定能把日子过好。”
傻柱走后不久,何宇正在屋里整理从系统空间里拿出的一些工业技术资料,准备找机会在轧钢厂一展身手。突然,院子里传来贾张氏尖锐的叫骂声:“何宇,你个挨千刀的,给我滚出来!”
何宇放下手中的资料,不紧不慢地走出屋子。只见贾张氏正站在院子中间,双手叉腰,满脸怒容,那副泼妇模样尽显无疑。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从屋里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
何宇淡定地走到贾张氏面前,问道:“贾张氏,一大清早的,你在这儿嚎什么?”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指著何宇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问?你昨天跟傻柱说了什么?今天他居然真的没给我们带饭盒!你这是要饿死我们贾家啊!”
何宇冷笑一声:“我只是让傻柱认清现实,別再被你们当冤大头。你们贾家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自己想办法过日子,非要天天盯著我们家那点东西?”
贾张氏一听,顿时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著地面,放声大哭:“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何家的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那死去的儿子啊,你怎么就丟下我们不管了啊!”
何宇看著贾张氏的表演,心中厌恶至极,冷冷地说:“你少在这儿装可怜,这么多年你靠著算计我弟弟捞了多少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从今天起,我们家不会再给你们贾家提供任何东西,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挣。”
这时,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咳嗽了两声,装出一副公正的模样说道:“何宇啊,贾家现在確实困难,你就不能多体谅体谅?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把关係搞得这么僵呢?”
何宇看向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说:“一大爷,你別在这儿假惺惺地当和事佬了。这么多年,你一直偏袒贾家,对他们欺负我家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大家都清楚。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我不会再任由你们欺负我弟弟妹妹。”
易中海被何宇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强装镇定地说:“何宇,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这是在维护院子里的和谐,你可別好心当成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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