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实没喝过。
不过他还真算见过。
但加兰总不能说自己是前世在动漫里看到的吧?
这么说估计会被格伦直接下结论为“战斗时在脑內留下了什么创伤”之类的
————俗称脑残。
虽然说自己穿越过来既没什么龙傲天的无敌系统,也没什么牛逼哄哄的吊炸天技能。
可在这种杂七杂八的信息上还是有著先天优势的。
他甚至可以现在就告诉格伦那个皇帝酒埋藏的位置,现在去说不定还能给那个矮人大叔搭把手。
两人一起嘿咻嘿咻挖土的景象还怪搞笑的。
但他还是憋住了。
万一格伦酒性大发真的相信了,搞不好会直接激动的跳下床来,让无辜的左腿二次受创。
“话说芙莉莲呢?我记得她那个时候把那个魔族的魔法使引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加兰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这一茬。
“雷诺说,最后还是她用【能让人漂浮起来的魔法】把我们送回来的,说起来这事还得好好谢谢她。”
“一个弗拉格就这么麻烦了,要是两个一起上的话,没有芙莉莲,估计我们都交代在那儿了。”
“確实。”
加兰赞同的点了点头。
和弗拉格的战斗就燃尽了他和格伦的全部潜力。
再多出一个棘手的敌人就会使他们彻底陷入死局。
多亏了芙莉莲这个强大的“破局者”的出现,才给几人带来了生的希望。
但是將他们送回罗格利之后,芙莉莲就不辞而別了,没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儿。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想和她一起分这次协会的委託报酬。
“提到这个,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加兰知道,那个时候他之所以会向自己提出交底的约定,是想稳住两人的战斗意志。
在那种生与死的战斗之中,想要倖存下来,往往需要的不只是强大的实力。
还有对什么的强烈期待。
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的好奇,都能够勾起人想要拼命活下去的欲望。
如果真正做好了死的打算,放弃了生的希望。
即便战局仍有转机,也可能会因为这个念头彻底葬送了活下去的可能。
“忘了。”
“哼!我就知道......算了,反正你小子怎么看都不是好货。”
格伦到也不恼,毕竟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人总是要有些自己的秘密。
如果连心中的秘密都守不住了,就会感觉自己活的很透明,活得那么单薄。
似乎是心情不错,他愜意的哼起了小曲。
这是北方诸国有名的乡村调调。
每每遇上丰收的季节或是什么喜事。
大家就会隨著欢快的伴奏聚在一起,尽情的欢笑尽情的舞蹈。
庆祝这值得纪念的一刻。
加兰就这样沉默的听著,偶尔仰起头灌下几口酒。
一直到他哼完了全曲都没再开口。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像是找不到什么话茬。
就这样一个坐著一个躺著,静静的吹著窗外来的风。
“打败弗拉格可以说你功不可没。”
“协会的全额报酬也都分到手了。”
“明明前不久才刚大胜了一场,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心事?”
格伦看著顾自喝闷酒的加兰,眉头轻佻。
凭藉他的阅歷和眼力,很容易就能看出对方一开始就是心里藏著事来的。
“算是吧.......”
“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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