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1章 媧皇福泽,入殿面君  人在封神,吾乃北阴酆都大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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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张吉利这才发现,来人竟是闻仲闻太师,掐指一算,只怕这个时候的黄飞虎已出了五关,闻仲正是追黄飞虎无功而返。

张吉利当即抱拳道:“原来是闻太师。”

十数年未见,闻仲比起当初那模样明显沧桑了许多,毕竟北海酣战十余年,朝歌城之中逢惊天变故,如今当朝国柱又谋反,闻仲就算修为强大也已经心力交瘁。

闻仲嘆了一口气,道:“此番北征归来,想不到你吾二人相见竟是如此场景。”

张吉利道:“道兄里面请。”

闻仲摇了摇头,道:“吾就不落座了,朝中还有要事在身,此番路过关口记掛道友特来探望。。”

“想如今朝中大变,数定岂容人力转,期逢自与鬼神通,从来逆孽终归尽,力纵回天亦是空。”

听到闻仲接连嗟嘆,张吉利能感觉到闻仲的失落。

张吉利道:“对於朝中之事,贫道也有耳闻,如今国政大变,宠淫近佞,大於天变。道兄还是要多保重身体,以期后效。”

闻仲道:“我已写下十策,只等回朝之后必然上乘大王,此事也必不能一蹴而就。”

张吉利却道:“道兄若想挽狂澜於既倒,支大厦於將倾,必用重典。”

“不瞒道兄,贫道虽在这关外修炼,却也官拜邓元帅麾下副將,算得上朝中之人。眼下贫道山中无事,不如就隨道兄入朝歌之中走一遭?”

闻仲闻言,眼前一亮,道:“如此甚好,道行愿往,也好解贫道独木难支之局。”

“好!”

张吉利回头看了一眼摘星洞,传出旨意,让神荼、鬱垒二人镇守洞外,隨后与闻仲二人缔结遁光朝著朝歌城之中遁去。

一路上闻仲感慨良多,跟张吉利说起了帝辛过往。

帝辛自幼便拜於他的门下,早些年跟隨自己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

当年帝乙辞世之前,上有微子启,可却让位给了帝辛,便是看重帝辛其文有韜略,武勇难当。

却不料自己北征十余年,回来之时朝中已经是哀嚎遍野,朝中忠臣几乎被杀尽,余下只有一些趋炎附势之辈。

张吉利听在心中,按照闻仲所说帝辛本是一方可造之材,仁心江山社稷,兢兢业业,却不知为何如今性情大变。

张吉利猜测,这其中定然有原因。

帝辛身为一朝国君,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偏偏在媧皇庙之中对一个泥胎神像动了淫念,这里面没有文章,张吉利显然不相信。

这一次隨闻仲入朝歌,张吉利第一是想回报闻仲传法之恩,其二也是想看看这商王帝辛的底细。

张吉利隨闻仲落定朝歌城,此刻大军正好班师回朝,辕门之外,百官恭候。

余庆、吉立在闻仲左右,张吉利与闻仲並行。此刻百官膜拜,倒伏相迎,城中百姓,无不欢呼。

张吉利也切切实实的感受了一把闻仲的威望,眼神去处,百官无人敢抬头以对,所有百姓都是夹道欢迎,足以见得闻仲在殷商之中的根基。

此刻微子启、箕子二人迎了上来,一行人朝著九间殿走去。

箕子嘆气道:“太师在北,可闻天下离乱,朝政荒芜,诸侯反叛?”

闻仲道:“年年见报,日月通知,只是心悬两地,北海难平,托赖天地之恩,主上威福,方灭北海妖孽。”

几人一番寒暄,箕子、微子启等人显然都对闻仲报以期待。

入了九间殿,张吉利便看到了那炮烙用的铜钟,其上已是业力滔天。

闻仲问这铜柱来歷,那执政官当即倒伏在地,解释道:“这是大王新设置的刑罚,叫做炮烙,凡有諫官阻事,言大王之过,说大王之不仁,正大王不义,便將此物用炭火烧红,用铁索將人两手抱住铜柱,四肢烙为灰烬。为造此刑,忠良隱道,贤者退位,能者去国,忠者死节。”

闻仲一听,眉宇间那竖眼睁开,周身气势大作,喝道:“执殿官鸣钟鼓请驾!”

鼓声催动,遍传朝歌。

张吉利跟隨闻仲几人上了大殿,那王座之上端坐的正是当朝人皇帝辛。张吉利的望气之术何等强大,一眼便看到帝辛天灵之上黑气笼罩,那一点眉心之中的紫薇神光已暗淡无比。

张吉利暗暗掐指一算,这帝星早已经被上天之气遮蔽,只怕其中大有文章。只不过这其中牵扯圣人手段,大教算计,张吉利就算看出了门道,也不敢有干涉之心。

群臣山呼海啸朝拜完毕,只听帝辛道:“太师远征北海,登涉艰苦,鞍马劳心,运筹无暇,此番归来,功劳不小。”

闻仲行了大礼,这才道:“仰仗天威,感大王洪福,灭怪除妖,斩杀逆贼,征伐十五年,臣捐躯报国,不敢有负先王。”

“然臣虽在外,闻得內廷浊乱,各路诸侯反叛,使臣心悬两地,恨不能插翅面君,今日既然上殿,敢问大王,其情可实?”

帝辛道:“姜桓楚谋逆弒朕,鄂崇禹纵恶为叛,俱已伏诛,但其子肆虐,不遵国法,乱离各地,使关隘扰攘,甚是不法,良可痛恨。”

闻仲一听,顿时问道:“姜桓楚篡位,鄂崇禹纵恶,谁人可以作证?”

帝辛听完顿时哑口无言。

闻仲上了大殿前方,道:“大王身在其位,仁政不修,荒淫酒色,诛諫杀忠,致使诸侯反乱。”

“如今那殿外黄橙橙的柱子又是何物?”

面对闻仲的质问,帝辛道:“諫臣恶口,沽名钓誉,卖弄忠义,故而方才设下此间刑罚。”

闻仲又问道:“都城之中那高耸入云的法坛是为何物?”

帝辛解释道:“孤王到了大暑时节,苦於天气炎热,造此地行乐,亦可在台上观望,不致耳目蔽塞耳,此间唤作鹿台。”

张吉利淡淡的看了一眼,帝辛明显对闻仲有所畏惧,闻仲近前,他也不敢有丝毫髮作。

闻仲听完,內心之中大为不满,当即道:“今四海荒荒,诸侯齐叛,都是大王有负於各路诸侯,大王不施仁政,恩泽不降,忠諫不纳,近奸色而远贤良,恋歌饮而不分昼夜。”

“如今大兴土木,劳民伤財,军粮断绝。大王可知文武军民,乃君王四肢,四支顺,其身康健,四肢不顺,其身残缺。”

“君以礼待臣,臣以忠事君。想先王在之时,四夷拱手,八方宾服,享太平乐业之丰,受巩固皇基之福,今陛下登临大宝,残虐百姓,诸侯离叛,民乱军怨,北海刀兵!”

“今陛下不修德政,一意荒淫;数年以来,不知朝纲大变,国体全无!臣今回朝,自有治国之策!”

闻仲將早已经准备好的十策陈了上去,就在闻仲乘上十策之时,张吉利看到帐外有两人走了出来,正是那费仲、尤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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