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转眼七天过去。
罗春像往常一样,在田里正施放著【春风细雨诀】。
“大哥,又出大事了。”来人正是黑娃,他满脸焦虑的小跑过来。
“啥事啊?”罗春暗忖,这黑娃,看著五大三粗的,並不像碎嘴之人。
但村里发生什么大小事情,很快他便知道。也不知道和李归农相比,二人谁更八卦?
“就是你那熏鼠的事,最近有些灵农学著你那样,拿著竹筒在田间熏鼠。”
对於有人模仿熏鼠之事,罗春虽尽力遮掩,但还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
纸是包不住火的,出手多了,难免留下根脚,那些灵农又不是傻子。多方打听之下,自是会学著摸索。
罗春对此倒是不介意,田下的鼠道出口那么多,而且有些非常隱蔽,用肉眼完全看不到,想封堵都找不到头绪,光模仿表象怎么能成功呢?
“他们搞出的烟雾太大,李管事自然会过去看看,凭空增加工作量,大哥,你说李管事能不恼吗?”黑娃说道。
“恩,以他的性子,不恼才怪。我当日也被训斥了一顿,还损失了一条鼠肉,接下来又如何?”罗春问道。
“最近这几日,李管事也不知是咋的,脾气特別臭,见人就骂,好些个灵农找他办事,都被呵斥了出去。”
“今日午时,钱麻子正在田里熏鼠,田里浓烟滚滚,正好触了李管事的眉头。”
“李管事当场破口大骂,问候了钱麻子祖宗十八代。钱麻子没忍住,就顶了句嘴。”
“结果李管事当场红温破防,急怒跺脚,后面你猜怎么著?”黑娃焦虑的面色之中,突然闪过一丝窃喜。
“咋了?”罗春看著他由惊转喜,亦有些好奇。
“那李管事体內突然发出『噗呲』一声,裤子上沾满了青黄色的污秽之物。”
“哦?窜稀了?”罗春此刻的表情有些扭曲变形,脸上的笑意止不住。
“当时围观的灵农不少,很多人都看到了此事,李管事面子过不去,把怒气洒在了钱麻子身上。”
“他一脚踹上了钱麻子的腹部,钱麻子当时毫无防备。”
“李管事早已练气五层,钱麻子才练气三层。”
“这一脚下去,钱麻子当场昏迷,抬回家后,找到药师,才查出他的丹田受损严重。”
“钱麻子本来很有潜力晋级练气中期,成为入阶灵植夫。”
“他们家这些年一直在积攒灵石,以购买『破阶丹』助他破阶。”
“钱麻子虽然未死,但已成废人。如今,他们家天都塌了。”
罗春知道,修士突破小境界,还有一种走捷径的办法,就是服用“破阶丹”。
练气三层修士,法力修炼至圆满后,服用此丹,可无障碍升至练气中期。
此丹价格极为高昂,堪称小筑基丹,价值超过一百块灵石。
“此刻,钱麻子的家属正披麻戴孝,纠集了一大帮灵农,这些灵农长期受李管事打压,正拿著锄头和镰刀在管事处闹事。”
“此事还惊动了河对岸的李家。李家四公子李敬明亲自来到咱们下塘村调查譁变之事。”
没想到几根小小的稻草,竟引发如此大的事情,这也是罗春没想到的。
“钱麻子,对不住了,此乃绝非我本意啊!”罗春暗道。
“大哥,俺田里还有事,俺赶来就是告诉你一声,近日,千万不要找李管事。见著他,俺们能躲就躲远点。”黑娃表情肃然。
“恩,这是自然。”罗春点了点头,做为事件的始作俑者,他也没想到能发酵成这样,他之所以敢下药,是因为知道一些隱情。
李管事从凡俗逃荒而来,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犯上了痢疾症,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腹泻不止。
早年,还曾拜託罗春父母去百草原白家,帮忙代购当地特產“补肠丸”。
此人好食腐肉,那鼠估计也埋了几天才吃。
所以他並不担心李管事会找上自己。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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