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相对男修来说,本就稀少,更何况修真界的民风总体偏保守,和古代有些类似。
其中一位仙子未当场购画,付了定金,希望定製男师尊画像。
这倒让罗春意识到,男师尊定製服务也需提上日程了。
罗春正欲收拾摊位,杨巧倩一蹦一跳的小跑著过来。
“春哥春哥!”她闪著乌黑的大眼,瞳孔清澈无比。
“小倩,何事这么开心。”罗春边收摊边问道。
“昨日我回家后,翻来覆去看那幅画,才发现里头藏著小玄机呢!”杨巧倩跺著脚凑过来,粉颊带羞。
“哦?昨日是谁说『普普通通』来著?”罗春眉梢微挑,唇角轻笑。
“就知道笑话我!”杨巧倩霎时脸颊飞红,佯装生气地挺起胸膛,本就不大的道理显得更加平坦。
“岂敢岂敢!”罗春笑著往后退半步。双手作揖。
“我回去后细细琢磨,觉得你的画,和曾经在符书上看到的'欲'符有些相像。”她歪了歪头,双马尾顺著肩膀滑下。
“虽然你的是画,和制符方法完全不同,但都殊途同归。画符不分家,很多画师都会制符。”
“真没想到春哥很有制符天赋耶!”杨巧倩认真说道。
罗春心中苦笑:“旁人看不出来,但我这算是哪门子画师,不过是投机取巧而已。”
隨后开口道:“小倩谬讚,绘画仅是偶得机缘,制符一道,我实在是一窍不通。”
罗春此前从来没想过画符,修仙百艺中,符道排行第二。可见其难度並不小。
要知道,从入门到入阶,需耗费大量灵石与时间,更需天赋,若无天赋,纵烧万千灵石也难成气候。
“还说没天赋?你画得这般传神,明明是制符奇才嘛!”
“春哥,你和我一起学制符嘛。”杨巧倩不依不饶,非要缠著罗春学制符。
“打住,打住,我可没有灵石去捣鼓那些…”罗春连忙拒绝。
“你没有,可我有呀!本姑娘可不容小覷。”杨巧倩眼巴巴地眨著水葡萄般的大眼睛。
罗春用余光瞥视了一下她的身形,暗想:“你小你有理。”
“罢了,罢了,晚上跟你走一趟吧,到时候可不要心疼材料。”
罗春也颇为无耐,拗不过这个小富婆。
乾脆硬著头皮试上一试,他倒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制符天赋。
若有的话,务农之余,多一条生財路子倒也不错。
“哼!不会的,我看人一向很准的。”杨巧倩跺了跺脚。
隨后杨巧倩拿出了本《从零开始学制符:基础篇》递到罗春手中。
有些兴奋地说道:“春哥,我的摊位还得再守一会,你回去后先看看这本书,晚上你来我家,我教你。”
“唉,好吧!”罗春嘆了嘆气。
回到客栈后,罗春翻了翻《制符基础篇》,只觉如看天书,头疼不已,遂放下书,继续作画。
酉时末,此时天色尽黑,罗春再次来到“杨氏灵纸灵符”,了三块灵石补了一批纸张和灵竹墨。
罗春察觉到,杨茂中言语之中,对他很是客气和尊重。
隨后他隨杨巧倩来到二楼闺房。
只见房间小巧温馨,点缀著几盆绿植,飘著少女闺房独有的香气。
一侧的床铺不大,垂著曼帐。
另一侧,摆放著一张梳妆檯,上面並没有脂粉等女子常用俗物。
而是摆满兽血、五行粉末、符纸等制符材料。
杨巧倩虽比罗春要小上一岁,已是练气三层,身为一阶下品符师,能绘製数种一阶下品符籙。
不大的梳妆檯,簇拥著两人,罗春即便刻意保持距离,却仍难免肢体相触。
罗春留意到,杨巧倩耳尖时不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