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筑基……
江澈嘖嘖称奇,没想到小小一个青蚨镇竟能匯聚来这等人物。
“可方家人来做什么呢?”
江澈还是不解。
周明的洞府已经被预先布下的阵法彻底毁去。
这时候方氏一族来青蚨镇,看样子还是打算长期驻扎的阵势,又能有什么好处?
季怀川缩著脑袋四处张望了一番,这才开口道:“这也不算什么秘密,这段时间待在青蚨镇的都多少知道一点。
那日金丹洞府杀阵触发之前。
有两批共十二人进过洞府。
其中五人,据那日洞府边的人传出的风声,是清泉坳的孙柴一伙。
事发时离水蟒爆发的位置太近,已经是彻底没了,直到天降大雨,都没能跑出来。
但另外一伙七人,却是成功从洞府里带出了点东西。”
“方家为的是洞府里的机缘?”江澈问。
“不然还能是为什么?”季怀川耸耸肩,“金丹洞府,哪怕是方家这样的大世家,也不能轻忽。”
江澈赞同点头。
但他心里还有另一个想法,方家可能不只是衝著洞府里的机缘,更是衝著周明这个人来的。
周明千里迢迢返乡了解因果。
说不定已经在方家闹出了极大的动静。
但他仍旧顺著问道:“那如今结果如何了?”
“方家筑基出手封锁青蚨镇一带,后又有金丹寻踪索跡,哪里是那么好跑的。”
季怀川嘆气道:“已经有六人落网,洞府中所得诸物也大多落到方家手中。
唯有当日一个叫做秦昭的。
似乎是在链气中期就掌握了一门极厉害的遁法。
而且在杀阵激发之前就有所察觉,抢先衝出了洞府,在方家筑基到来前,就销声匿跡。
有人说洞府杀阵就是他故意触发。
只有他得了唯一的传承之物,想藉此搅浑局面,漫天过海。
如今谁也不知道那秦昭躲在了何处,方家也只好仍旧下力气封锁著青蚨镇周边一带。
现在这青蚨镇外沿其实也是外松內紧,好进不好出。”
季怀川还在感慨。
江澈则已经回忆起了出发前往翠云峰前的签运批词。
【可得五品机缘一道,然祸隱其中,恐为他人作筏,平】
进了翠云峰山顶的金丹洞府的几人中,孙柴等人是被他坑进了炼丹室,结果在水蟒衝击下来不及脱身,尸骨无存。
而余下一行人,则是成功获取机缘。
却难逃为他人做嫁衣的命运,被方家人追索收缴。
只有那个秦昭。
“链气中期就能掌握遁术,胆大心细火中取栗,此子不凡啊。”
寒暄几句后,告別了季怀川。
江澈一个人走在青蚨镇的街道上。
其实季怀川此人也让他觉得有几分古怪,修为境界不高,为人看去也极胆小,偏偏敢伸著脖子往翠云峰那样的火坑里凑。
又偏偏还真的活下来了。
但其对江澈没有恶意,只是萍水相逢,嘴碎了一点,甚至没有过分追究江澈这段时间的来歷去向。
所以江澈也不愿意非得探听人家的底细。
在坊市街巷中静候了一会。
江澈取出了刘麻子的传讯符,压低嗓音:“道友,道友,前段时间洞府生出变故,我没法子只能先走一步。
洞府传承其实已经在我手里。
刘道友若是顺利出来,还请千万联繫我,助我离开方家封锁。
我愿共享金丹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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