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山间流淌的清泉,让人听著就格外舒心。
“我也不是你什么呀!我怎么好做主啊!但是吧,果虽然好吃,但是吃多了牙齿会疼的,特別是小孩子。” 林婉婷的脸上带著一抹红晕。
“我不是小孩子。你当我是你朋友就行,我叫张启,我家住南锣鼓巷 95 號四合院,我没有对象。”
林婉婷 “噗呲” 笑出声,脸上带著几分紧张,几分娇羞。
那模样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朵。
魏辣椒开口道:“张启同志,这是林婉婷同志,她也没有对象。要不我给你们当媒人,咋样?”
张启摆了摆手,赶忙说道:“大姐,我谢谢你。你们售货员可是光荣的八大员之一,为人民服务,工作辛苦又重要。我就是个普通人,怕是配不上林婉婷同志。”
“八大员” 指的是售票员、驾驶员、邮递员、保育员、理髮员、服务员、售货员、炊事员。
魏辣椒笑著说:“小伙子谦虚了啊。我看你是从军用吉普车上下来的。”
张启不好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索性不再解释,只是尷尬地笑了笑。
他衝著林婉婷微微一笑,“林婉婷同志,我听你的,少要一点,就三斤水果、两斤白、一斤红。麻烦你了。”
“好的,张启同志,你等著,马上就好。”
林婉婷微笑著应道,隨即麻利地拿起桿秤,开始称重。
她先称水果,脆生生地说道:“水果一斤一块二,三斤就是三块六。”
接著称白,“白一斤八毛,两斤就是一块六。”
然后称红,“红一斤六毛,一斤就是六毛。一共是三块六加一块六再加六毛,总共五块八。”
称好后,林婉婷动作嫻熟地把各种分別包好,用绳子繫紧。
双手递给张启,甜甜地说道:“张启同志,你拿好。”
张启递过去十块钱,“谢谢你林婉婷同志。”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林婉婷笑著回应。
可当她准备找零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面前的钱匣子里的钱不够。
她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张启,然后转身去找魏辣椒换钱。
“小伙子,能不能快一点啊!我中午想做点苹果汤。我闺女和女婿要来,我著急买点白。”
张启一扭头,一个 40 多岁的女人映入眼帘。
只见她留著短髮。
身上穿著一件打著补丁却洗得乾净的蓝布褂子,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布鞋。
她面容清瘦,眉眼间透著温婉。
虽歷经岁月风霜,却仍留存著一脸清秀。
她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母亲宋运萍。
既然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原主的母亲就是自己的母亲。
张启说:“娘,我是张启呀。”
宋运萍激动地握著张启的手,“你真是启儿啊!好几年不见你了。我和你爸还以为你......”
“娘,白我买了,咱们回家。”
“好的,回家。”
张启拎起五肉和果,和宋运萍一起走出了供销社。
刚出门就碰到了易中海媳妇。
“张启娘,你咋又空著手回去了。”
“嫂子,张启回来了。我还买什么买,啥也没有儿子重要,更何况张启也买白了。”
“真好!还真是张启。回来就好。”
张启打了一声招呼,“大妈,你好!”
“好好好!真会说话,比老贾家的东旭强多了。他就是个闷葫芦,还想找人说媒,我看有点难。供销社的林婉婷是个好姑娘,要不我给你们说说看?”
“大妈,我谢谢您。以后再说吧。”
张启笑著回应道。
他心里暗自感嘆,这个时代媒人真多啊!
如果后世也是这么热情,一大堆类似魏辣椒和一大妈的媒人,单身的人可能会稍微少一点吧。
张启回忆著家里的具体情况。
父亲叫张铁牛,勤劳朴实,平日里总是默默操持著家里的大事小情。
母亲宋运萍,温柔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姐姐张兰,当年原主离开家的时候,她还在家中未嫁。
如今,已经嫁人。
妹妹张青,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姑娘。
张家住在前院,位置就在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对面。
说曹操,曹操到。
张启和宋运萍即將走到 95 號四合院的时候,迎面正巧碰到了“合院门神”阎埠贵。
只见他鬼鬼祟祟地走近,压低声音说道:“张启娘,晚上要选举管事大爷呢,你可千万给我投一票啊。咱们两家离得最近,平日里关係也不错,你和铁牛可都要投我啊。”
“放心吧。我肯定投你。他大爷,你看看,这个是我儿子张启,他回来了。” 宋运萍笑著说道。
“阎老师好。” 张启礼貌地问候道。
本来是准备喊三大爷的,得知还没有选举管事大爷,这倒也不著急改口。
张启心里还想著,自己居然赶上选举管事大爷这档子事,有点意思。
“咦!还真是张启,幸好是你和你妈在一起。要是你一个人走在路上,我还真不敢认啊。小伙子真是倍精神。我字写得好,你哪天需要写字了,我给你写几个。你回来,也得投我一票。”
阎埠贵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著张启手中的五肉,馋得直咽口水。
尼玛!
过年他也不捨得买 2 斤肉。
这个张启真是败家,一下子买这么一大块。
要是阎解放这么钱,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