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双手一摊:“这不就得了。即使是喝酒了,该承担的责任还是要承担的。如果仅仅是说了我,我可能大度一点就不追究了。但是,他还说了林婉婷同志,这传出去,人家在供销社还怎么面对大家?”
贾张氏跳了出来,扯著嗓子喊道:“隨她的便,反正这个儿媳妇,我们贾家不要了。明天东旭就相亲,秦家村的秦怀茹。腰细屁股大,进了门就生一大堆娃。”
贾张氏的理想:有个漂亮的儿媳妇,孙子孙女满地跑。
张启忍不住嘲讽道:“哟,你们害不要了。据我所知,林婉婷从来都是拒绝贾东旭的。按你这个逻辑,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喊儿媳妇了。真的太早了。万秦怀茹看不上,你还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明天相亲,后天就办事。明年我就要当奶奶,抱孙子。”
贾东旭做梦都想搂著媳妇睡。
老婆儿子热炕头。
他气得不行。
双眼通红,像头髮疯的公牛,抡起拳头,不由分说,就朝著张启的脸猛砸过去。
张启眼疾手快,伸出右手,迎了上去,死死抓住贾东旭的胳膊,然后用力向后一推。
贾东旭脚下一个不稳,“扑通” 一声便摔倒在地。
他立刻又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噌” 地一下就爬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道:“张启,你和林婉婷是姦夫淫妇。”
这种声音,那叫一个刺耳难听,就跟那破了音的二胡似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这是人话吗?
不是,肯定不是!
能说出这种话的,也就只有出於贾东旭这个禽兽之口了。
他这德行,简直就是 “奇葩中的战斗机”。
难怪棒梗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长大了更是没个正形。
原来这一切都是遗传啊,基因的作用可真是强大。
这就是所谓的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说著,贾东旭发了疯似的,他捡起地上的砖头就要拍向张启。
张启哪能让他得逞,抬起脚,快如闪电,踢在贾东旭的手臂上,那块砖头 “咣当” 一声掉在地上。
张启可不想跟他客气,这一拳必须打出去。
不然,別人还以为他张启好欺负。
他挥起拳头,“砰” 的一声,正中贾东旭的鼻子,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贾东旭一个趔趄,“哎哟” 一声,再次摔倒在地。
这种人吶,就得打一顿,不然他还总觉得別人好欺负,以为自己能横著走呢!
贾张氏开始撒泼打滚,双手拍著大腿,扯著嗓子嚎道:“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啊。张铁牛家的小子,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来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敬你的话,喊你一声贾大妈。如果拋开邻居这层面,你就是个泼妇。谁欺负谁了?大家可都眼睁睁看著呢。贾东旭先动的手。我是替某个人,好好教训一下贾东旭而已。”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张启怎么可能被贾张氏拿捏。
“好啊,张启,你敢说我是泼妇。我一会就去烧香,让老贾把你带走。”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吼著。
张启冷哼一声:“贾张氏,谁带走谁啊?现在可不是旧社会。新社会你还宣扬封建迷信。我可以去军管会告你,你必吃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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