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细微的涟漪,浮漂也隨之微微晃动。
阎埠贵手握钓鱼竿,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嘴里不住地嘟囔著:“张启,你可太浪费了。那么好的东西居然用来钓鱼,简直就是个败家子儿。”
张启听了,只是淡淡地一笑,“三大爷,別著急呀,咱们看结果。”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嘶!
阎埠贵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他心里,钓鱼的过程远比结果重要得多。
钓鱼並非是为了钓到鱼,而是享受那个钓鱼的过程。
毕竟,这个时候他钓鱼的水平,钓到鱼的概率微乎其微。
在什剎海蹲一天,能钓到一条鱼,就是龙王爷赏饭吃。
钓两条鱼简直堪比被评为红星小学的先进教师。
周围几个钓鱼佬也凑起了热闹,议论纷纷。
“嘿,瞧这小子,纯粹是瞎折腾,哪有这么钓鱼的!” 一个瘦高个钓鱼佬撇著嘴说道。
旁边的光头佬跟著附和,“就是就是,一看就是个愣头青,估计是新手来交学费的。”
“我看吶,他这纯粹是『姜太公钓鱼 —— 愿者上鉤』,可没姜太公那本事哟!”
另一个戴著草帽的钓鱼佬摇头晃脑地打趣著。
隨意说?
这才哪到哪,好戏刚刚上演!
等著被打脸。
张启开启神瞳术,水面下的情况清晰可见。
周围大约十米远的范围都能一览无余。
几条鱼正摆动著尾巴,欢快地朝著他的鱼鉤游来。
这姜太公钓鱼术神奇得很,类似於给鱼催眠一般。
阎埠贵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浮漂,就像个定在那儿的王八,一动不动。
突然,张启的浮漂猛地一动。
阎埠贵激动得眼睛都瞪大了,声音都变了调:“张启,快有鱼,快有鱼啦!这要是跑了,那可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张启不慌不忙,双手稳稳地握住鱼竿,先是轻轻往上一提,感受了一下鱼的力度。
然后,手腕用力,迅速收起鱼竿。
只见一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阳光下,那鱼儿的鳞片闪烁著光芒。
鱼鰭舒展如绸,鱼尾飘逸似纱,灵动而优雅。
红鲤鱼向来被视为祥瑞的象徵。
鲤鱼跳龙门。
好彩头。
张启把鱼从鱼鉤上取下来,掂量了一下,笑著说:“这鱼得有 2 斤多。”
隨后便將其放进了水桶里,那条红鲤鱼在水桶里扑腾了几下,溅起不少水。
周围的几个钓鱼佬瞬间被打脸。
他们放下自己的钓鱼竿,瞅著张启水桶中的红鲤鱼,眼睛都看直了。
“哎呀,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吧,咋就这么容易钓上来这么大一条红鲤鱼!” 一个戴著破草帽的钓鱼佬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道。
“就是啊,咱们在这儿守半天了,连个鱼鳞都没见著,他倒好,刚来一会儿就有收穫。” 旁边那个黑瘦的钓鱼佬满脸羡慕嫉妒恨。
“哼,说不定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个鬍子拉碴的钓鱼佬嘴硬地嘟囔著,可眼睛却始终没从红鲤鱼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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