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抿了口酒,“张启啊,我给你介绍两个人。一个是四九城大学歷史系的教授郭长安。他在这方面堪称登峰造极。另一个就是你们院的阎埠贵。”
听到阎埠贵三个字,张启瞬间一脸震惊。
“娄大爷,您说的郭教授,我心服口服,那绝对是行家里手。可这阎埠贵?这太出乎意料了!娄大爷,不可能,您一定是搞错了吧?”
阎大爷的职业是教师,副业是钓鱼、养,还有晚年的可再生能源回收利用。
无论如何都很难把他和文玩古董联繫起来呀。
娄半城摇了摇头,“张启,千真万確,不要以貌取人,高手在民间吶。你別看这老阎平时抠抠搜搜的,他们阎家祖上曾在琉璃厂经营字画几十年,那也是风光过的。虽说后来家道中落了,但多少还是懂些门道的。你去跟他请教请教,准没错。”
张启:“娄大爷,太感谢您了,您这可真是给我指了条明道儿,让我有种柳暗明又一村的感觉。”
娄半城摆摆手,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谢啥!千言万语,应该是匯成一句话,我代表我们娄家感谢你和林婉婷。如果能帮上你的忙,让你在这行里有所收穫,我也高兴得很吶。”
娄半城放下酒杯,神色郑重,接著说道:“但是,我还得提醒你们几个一点,这古董一行的水那可深得很吶,不是行家可千万別轻易去碰。这里头的门道那真是错综复杂,弯弯绕绕多如牛毛,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血本无归。”
娄晓娥眨巴著好奇的眼睛,急切地问道:“爸,那这里面到底都有啥门道啊?”
娄半城轻嘆了口气,神色略显凝重地说道:
“就拿这贗品来说吧,如今的造假技术那叫一个炉火纯青,做得简直是惟妙惟肖、以假乱真。没有像孙猴子那样的火眼金睛,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偽。
还有那些个层出不穷的造假手段,什么做旧、拼接、套色、后加彩,五八门,让人防不胜防。就比如说做旧,有的用化学药剂泡,有的埋在土里沤,弄得跟真古董经歷了岁月沧桑似的。
拼接呢,把不同物件的碎片拼在一起,糊弄人。套色和后加彩更是阴险,能把新瓷器弄出古旧的色彩来。”
张启皱了皱眉头,一脸严肃地问道:“娄大爷,那要是想入行的话,是不是首先得练眼力?”
娄半城点了点头,“没错,张启。这练眼力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事儿,得大量观摩真品,积累丰富的经验。而且这行里人心叵测,复杂得很吶。有的卖家故意设下连环套,专坑那些初出茅庐、不懂行的新手。他们巧舌如簧,能把假的说成真的,死的说成活的。”
林婉婷面露担忧之色,忧心忡忡地说:“这么多套路,我看还是別碰为好。”
娄半城笑了笑,宽慰道:“也不是说完全不能碰,只要秉持谨慎小心的態度,也不是完全没机会淘到宝贝。但千万要记住,別贪心不足,別总想著一夜暴富。就像那句老话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娄晓娥接著问道:“爸,那要是不小心看走眼了,买了贗品可咋办呀?”
娄半城无奈地摇摇头:“闺女,如果真看走眼买了贗品,那只能自认倒霉,砸在手里头。所以说啊,入行得谨慎再谨慎。”
张启问:“娄大爷,那这行里有没有什么识別贗品的诀窍呢?”
娄半城想了想回答道:“诀窍嘛,倒也有一些。比如说观察细节,真品的工艺往往精细入微,贗品总会在一些小地方露出马脚。再就是了解歷史背景和製作工艺,心里有底才能不被忽悠。但这都得靠长时间的积累和琢磨。”
听君一席话,还是有点迷糊。
娄半城似乎说了很多,似乎也没有说什么。
回四合院的路上,林婉婷说道:“启哥,我觉得娄大爷说的有道理,你如果想了解古董,你找找阎埠贵问问?说不定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呢。”
张启点了点头,“婉婷,你的建议不错,我回去就找三大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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