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在琉璃厂里边继续溜达。
阎埠贵冷不丁地一脸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道:“嘿,你们知道吗?这古玩行从古至今就有个阴损至极的骗术,叫碰瓷!”
刘海中瞬间化身好奇宝宝,追问道:“阎老师,啥叫碰瓷啊?”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比划起来:“这碰瓷啊,就是有那心术不正之人,故意揣著个看似精美绝伦的假古董,瞅准了你不留神的当口,猛地朝你身上一撞,然后那物件就『啪』地一声摔地上碎成了八瓣。紧接著,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死死拽住你不让走,一口咬定是你碰坏了他家传的宝贝疙瘩,狮子大开口,非要你赔偿!”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哟,玛德,这也太缺德了吧!”
易中海笑著摇摇头说:“那要是倒霉碰上这事儿,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纯属无妄之灾啊。”
阎埠贵接著侃侃而谈:“那是一本万利的缺德买卖。我听我爷爷讲啊,民初那阵子,有个初来四九城的外乡人来逛琉璃厂,这不就悲催地被人给碰瓷了。那人手里拿著个破瓶子,非胡诌说是宋朝的官窑,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要死要活的模样,非要这外乡人赔偿三千大洋。这外乡人哪晓得这里头的门道啊,当时就嚇得面如土色,冷汗唰唰地往外冒。”
张启忍不住笑出了声,追问道:“三大爷,那后来咋样啦?”
阎埠贵嘿嘿一笑,“这外乡人还算脑瓜子灵光,从腰间拔出手枪,『要钱没有。你再要一个,老子一枪崩了你』。那碰瓷的一听,慌了神,撒开脚丫子就跑。结果这人心急火燎的没顾上看路,脑袋撞在了一根粗得像柱子似的大树上,当场就眼冒金星,脑袋上鼓起了一个大包,疼得他嗷嗷直叫唤,那叫一个惨哟!”
张启拍手大笑道:“三大爷,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活该倒霉!”
阎埠贵兴致勃勃地又开了口:“我小时候啊,还见过一次碰瓷,那场面才叫精彩呢!”
刘海中急切地说:“阎老师,您赶紧讲讲。我都等不及想听了。”
阎埠贵呵呵一笑,打趣道:“老刘,你今儿个咋这么猴急。又不是让你进洞房,你慌个啥。”
刘海中:“老阎,你这话说得有点不正经,快讲。再说了张启还没成家呢,你在小孩面前说这种话合適吗?明显少儿不宜。”
张启赶忙说道:“二大爷,您也跑偏了。三大爷,您继续。”
阎埠贵接著讲道:“有个碰瓷的傢伙,那胆子可真够大的,居然还找了个托,两人狼狈为奸,一唱一和。那托先扯著嗓子喊,说瓶是武则天用过的瓶。这边话音还没落呢,那碰瓷的就迫不及待地往人身上撞。谁能想到,这瞎了眼的傢伙撞错人了,撞到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汉子身上。那汉子可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一把就揪住碰瓷的衣领,那砂锅大的拳头跟雨点似的就往他身上砸,打得那碰瓷的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易中海笑得直拍大腿,“哎哟,可把我给乐坏了。”
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刘海中捂著肚子,边笑边说:“哈哈,我这肚子都笑疼了,这碰瓷的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他们这阵鬨笑引得旁边的人都纷纷侧目。
有人好奇地问道:“这几位在说啥呢,笑得这么欢?”
另一个人接话道:“准是碰上啥有趣的事儿了。”
张启说:“三大爷,这碰瓷的也不长点眼,不挑挑人,纯粹是自找苦吃,活该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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