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刚准备审问,老鴇就闯进来说有人半夜子时要玩魁……”寇嬈懨懨说道,“没想到居然是你……”
她指了指手脚被捆住,姿势诱人的鸞玉魁,淡淡道:“你可以开始玩了。”
姜淮將目光投向鸞玉魁,嘶……好白好大,怪不得能当上魁。
不对,思路又跑偏了……
他迅速收敛心思:“別开玩笑了,赶紧开始审问吧,对了,你带吐真剂了吗?”
事不宜迟,还是赶紧开申吧。
鸞玉一听到吐真剂三字,心態即便再好,脸色也不免出现了一抹恐惧,她匆忙道:“別……我招,我不想变傻子……”
寇嬈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用问心法吧,用那个东西问不了几句话人就傻了,而且確实缺德,一年前大周律法禁止使用吐真剂了,现在还用这玩意的不是变態就是禽兽……”
姜淮想起自己刚对罗卓用了吐真剂,顿时默然无言,感觉自己头上仿佛忽然戴上了两顶帽子,上面分別写著变態和禽兽。
但姜淮也没办法,肃卫府单单给了他一个临时令牌,什么技能都没教给他,要是他先前会问心术的话也不至於给罗卓灌下吐真剂。
此时寇嬈对鸞玉施展出了问心术,似乎是怕姜淮给自己用吐真剂,后者极为配合,没过几秒便进入了问心状態。
“你在无情教是什么职位,无情教分舵又在哪?”
“我就是个普通成员,分舵在城北教坊司。”
“知不知道魏无情在哪里?”
“不太清楚,但是三天前分舵下达了警戒令,我感觉那个时候魏主祭应该到罗江城了……”
“最近你有没有收到什么指令?”
“最近上面的指令是让我吸纳城主儿子罗卓进无情教。”
寇嬈三言两语便將情报套了个完全,她旋即解除了鸞玉的问心状態。
看著晕过去的鸞玉,姜淮问寇嬈:“该怎么处理她?”
寇嬈讲道:“问心术对她有用,说明她的脑子还算正常,不是那种狂热信徒,可以尝试策反她。”
过了一段时间,鸞玉悠悠醒来,她看著眼前的寇嬈和姜淮,声音发颤:“二位官爷,我加入无情教只是一时糊涂,保证改过自新……”
姜淮好奇道:“你一个魁为什么会加入无情教?”
鸞玉眼中含泪:“为了不被男人欺骗感情啊,你知道我一天要听多少甜言蜜语吗……”
姜淮和寇嬈都是沉默了一下,听起来確实很有道理。
鸞玉打量著姜淮,觉得对方愈发眼熟,忽然说道:“这位官爷,您看著好生面熟,是不是去过洛城的教坊司?如果我没记错,当时您还包养了我四天呢……”
姜淮面色一僵,他忽然想起原主常常去勾栏听曲,还包养魁……
怎么偏偏在这儿遇到原主包养的魁了呢……
他连声咳嗽:“你认错人了。”
寇嬈有些惊讶地看向姜淮:“没想到你私下玩得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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