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青芒山,姜淮想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他內心道:“那个傻逼战狂……”
他暗中观察这些对手的招式,尝试从中找到破绽,不过他在其他外法上的造诣並不深,看不出什么东西。
“可惜没摸过他们的头……”姜淮感到一阵遗憾。
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吟诗声,声音飘逸,带著一股傲气,似乎是一位绝世高手感嘆世间无敌手。
“持剑在台上。”
“真的无敌手。”
“为何无敌手。”
“我剑真无敌。”
姜淮的脚指头不自觉地扣了起来,虽然他没看那人的样貌,却已经知道那人的身份。
另一边,被击败的对手看著台上的王玄阳,表情复杂。
他对於王玄阳的实力是心服口服的,对方確实够强,整个对决的过程中他根本看不到半点胜算。
但是,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王玄阳会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念出这么烂的诗,这搞得他像是被一个傻子击败的一样。
台上的王玄阳看到周围人向他投来“敬仰”的目光,微微一笑,说道:“请下一位道友上台。”
下一位和王玄阳对擂的幸运儿忐忑不安地走上了擂台,他望著王玄阳,小心翼翼道:“打完你能不能別念诗了?”
王玄阳淡淡地拒绝了,在他看来,击败对手然后再瀟洒地作一首诗是十分必要的,是人前显圣的必要流程,就像喝酒要吃生米一样自然。
在看到王玄阳摇头之后,那人迅速向裁判讲道:“我认输。”
他原以为这样就听不到王玄阳念诗了,但没想到王玄阳嘆了一口气:“看来道友是已经被我的诗才和实力彻底折服了,既然如此,我就再赠予道友一首诗……”
“你不要再念了啊!!!”
…………
此时,裁判再度抽起了签,姜淮默默祈祷自己千万別跟王玄阳撞上,打不打得过先不谈,一旦被抓住机会送给自己一首诗,那可真是倒霉透了。
“二十二號对六十五號。”裁判念道。
姜淮起身走上擂台,和他打擂的对手是一个有著枪术精通词条的筑基期二层修士,实力强劲。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伤亡,二人拿的都是木製武器,此时长枪在实战中的优势表现得更加明显,姜淮的对手似乎只要稍稍抬起枪,枪尖便能准確轻鬆地戳到姜淮。
台下的观眾已经议论了起来:“你觉得姜淮的胜率有几成?”
“呵呵,一成不到,他是嗑药才成功筑的道基,怎么能和筑基已久的修士打?”
“確实,他玩的居然还是剑,这东西不是女人的玩具吗?”
“毕竟他背靠柳將军,除了剑法也没什么好学的了……”
擂台上,姜淮和对手同时出招了,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但途中却並未接触到任何东西。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隨即看到姜淮將几尺木剑搭在了对手的脖子上,而长枪则夹在他的腋下,难以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