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完百家剑谱后，柳鶯鶯忍不住问姜淮：“你这剑谱从哪里得来的？”

“肃卫府的万法堂拿来的，刚入肃卫府的肃清卫都能从里面选一门功法。”姜淮解释道。

柳鶯鶯知道姜淮不久前当上了肃清卫，她再度翻了翻，说道：“这剑谱不像是大周军的人所创，反而像是修道大宗的剑法。”

“哦？”

“里面涉及到的剑道流派和用词肯定不是寻常散修懂得的东西……我想起来了，叶青璇將军先前是悬空山的弟子，这本剑谱多半是她从悬空山带出来的。”

柳鶯鶯放下百家剑谱，神情遗憾：“可惜这本剑谱的门槛太高了，要求修炼者必须精通某一家的技能，並不適合我。”

她又望向姜淮，半信半疑：“你真修炼成功了？”

她真没看出姜淮还精通某一家流派的技能，就剑谱的內容来看，修炼者起码得了解道家，盗门，儒家三家中的一种才行。

姜淮见她不信，便说道：“咱们出去练练？”

柳鶯鶯答应下来，二人隨即来到演武场。

“出剑吧。”柳鶯鶯抱剑而立，她站姿隨意，却难以看出一丝破绽，整个人仿佛一柄蕴藏锋芒的宝剑。

姜淮拔剑而出，他选择用百家剑法中的盗剑篇，力求以迅猛之势破开柳鶯鶯的防御。

“当！”两柄木剑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响亮的声音，姜淮的木剑杀到了柳鶯鶯的面前，距离她的额头只差几寸距离。

柳鶯鶯讚嘆一声：“好快！”

她方才若是反应再迟缓两息时间，便要中剑，姜淮这一记剑招的速度在她记忆中能排在前五。

姜淮隨即变招，又用出儒剑篇的剑招，他经歷过九年制义务教育，胸中有著许多儒家经典，自是能领悟大半儒剑篇的招式。

柳鶯鶯剑法嫻熟，將姜淮的剑招一一架住，她美眸中满是惊讶与佩服：“怀仁，厉害啊，你居然真练成了。”

她隨即向姜淮討教起剑招，姜淮耐心向她讲解其中的奥妙，一番交流之后，柳鶯鶯感觉受益匪浅。

两人练剑结束后，一同漫步在街道上，话题渐渐从练剑转向其他。

柳鶯鶯看著姜淮的侧脸，轻声道：“怀仁，我感觉这两个月你变了很多。”

姜淮心中一紧，他故作轻鬆道：“哪里变了？变丑了还是变大了？”

柳鶯鶯笑著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怎么说呢……原先你应该是不懂剑术的人，性子更冷一些，人也更奸猾一点。”

原先更奸猾一点，意思是我现在还是很奸猾吗……

柳鶯鶯这时忽然停下脚步，漂亮的丹凤眼直直地看著姜淮，慢慢说道：“你现在就很好，继续保持下去就行。”

姜淮望著眼前的柳鶯鶯，微笑点头。

片刻之后，姜淮回到了住处，刚一进门，他就看到楚若离以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的脸。

“怎么了？这么看著我？”姜淮感到一阵不自在，开口问道，“我脸上有包子吗？”

楚若离指了指脸颊，慢条斯理地说道：“包子倒是没看到，唇印倒是很明显。”

姜淮微微一愣，匆忙照了照铜镜，尷尬地拿布擦了擦脸：“多谢提醒。”

“今天名次怎么样？”楚若离问道，仿佛一个问儿子期末成绩的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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