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刘海中和何雨柱,一前一后回到四合院。
两人脸上都带著一天的疲惫,还隱约透露出几分因处分而產生的不甘和愤懣。
他们刚进中院,就被易中海叫住了,两人来到贾家门前。
易中海严肃地说道:“老刘、东旭、柱子,你们仨正好聚齐,有个事儿给你们说一声,就是赔偿陈家的那钱。
厂里的处分中,有一条是要你们几个每人要赔偿陈家200块,这个事宜早不宜迟。
今天我碰到赵队长了,他再三催促,要求务必在周三上午之前把钱交到保卫科。”
刘海中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开口,显是心中早已有所预料。
何雨柱亦是心知肚明,想骂人又有顾虑,强行压了下来,直接嘆了口气,显得颇为无奈。
“什么?怎么还要赔钱?先前已经送过钱了,现在我娘还没出来呢!
这又降工资,又要赔钱!师傅,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真的没钱啊!”
贾东旭闻言,惊愕之余,更多的是难以接受。
先前救人,给厂领导送了600块!
刚得知工资被连降三级,只有15块6!
现在又要每人赔偿陈家200块钱,他家两人,就是400块!
贾东旭心绪难平,驀然间怒意勃发:
“我不服!我要去討个说法,凭什么收钱不办事!”
说完,他跺了跺脚,就怒气冲冲的朝著院外走去。
“柱子,快拦住他!”
易中海见状,急声向何雨柱喊道,深怕贾东旭衝动行事,再生事端。
何雨柱闻言,身形一动,迅如闪电般將贾东旭拖了回来。
何雨柱早就看贾东旭不顺眼了,仗著是秦姐的丈夫,老是欺负秦姐。
平日里对贾东旭的积怨,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放手,傻柱!你放开我!”贾东旭挣扎著喊道,声音中满是愤怒。
“东旭,冷静些!”
易中海沉声喝道,面色凝重,“你现在胡闹什么!
如果没有厂领导说话,你以为凭你做的那些事,你能轻易脱身?你现在就能出来?
你再意气用事,是不是也想像你娘一样,被关起了,蹲大牢?!”
秦淮茹这时也赶忙上前,拉住贾东旭,不让他再衝动。
听到“蹲大牢”,贾东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隨即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他带著哽咽,缓缓开口,字字句句都透露著无奈辛酸:
“师傅啊,你是最了解我家情况的,家里早就入不敷出了。
这400块赔偿,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我们哪里还拿得出来啊!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得下去啊……”
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轻嘆了口气:
“东旭啊,师傅知道你难,但做错了事,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厂里已经下了通知,保卫科那边也在紧锣密鼓地催办。
哪怕是借钱,也得把这事儿给摆平了。”
贾东旭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连忙趁热打铁:
“师傅,你就再拉我一把吧,再借我点钱,让我们能渡过这个难关。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易中海听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上午才借给你家三百块,连个影子都没见著,现在又想来这一套。
就凭你现在每月15块6的工资,还不够一家子餬口,还钱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原来还想著把你贾东旭作为一个养老备胎,將来或许能指望你养老送终,前期有所付出,也就咬牙认了。
不过,现在看这形势,你这个备胎有些不顶事啊!
易中海强压下心头的不悦,狠心说道:
“东旭,你一大妈身体不好,药不能停;小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也得跟上。这样吧,我再给你凑100块,多了就真没有了。”
“谢谢师傅!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以后我一定加倍对你好的!”
贾东旭连忙躬身道谢,嘴上说得诚恳,但低头时,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愤恨。
还是师傅呢,你自个儿每月工资不少於100块,说没钱?傻子才信你!
就借这100块,还想让我给你养老送终?
哼,真是打错了算盘,我呸,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吧。
我贾东旭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股愤恨,在贾东旭心底悄然滋长,如同一颗被深埋的种子,静待时机破土而出。
……
第二天就是周一,早饭后,陈安嘱咐陈凡林惜道:
“今天上午你们俩看家,我去一趟街道派出所。”
说完,他就一个人骑著自行车出门了。
陈安刚走进派出所大门,就有一位迎面而来的工作人员主动询问:
“同志,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陈安笑著回应:“你好,我想办理户口迁移入户。这是我的介绍信和工作调动函。”
他边说边从资料袋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工作人员。
那人接过文件,仔细查看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红星轧钢厂,援建技术干部!哎呀,这可是个了不得的岗位啊!”
周围的同事听到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著这位即將落户他们辖区的援干。
“请问,这户口迁移能办吗?”陈安轻声问道。
“当然可以,请跟我来。”工作人员热情地引导著陈安向派出所內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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