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连忙摆手,脸上洋溢著自豪的神情:
“好著呢,好著呢!
虽然孩子们让我们搬到他们新家,说那里环境好、设施全。但是人越老越念旧啊,还是觉得住在四合院舒服。
这院子里的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承载著我们的回忆,捨不得离开啊。”
他顿了顿,接著说:“他们拗不过我俩,就隨我们了。
这不,他们还怕我们照顾不好自己,特意请了个保姆照顾我们呢。
每天给我们做饭、打扫卫生,陪我们聊天,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说完,阎埠贵好奇地看著陈安,问道:
“对了,您现在可是大人物了,都好多年没露面了,怎么想到回这里了?”
陈安点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慨:
“这不要退休了嘛,人一閒下来,就容易回忆过去。想起以前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就忍不住回来走走,看看大家。”
“那其他人怎么样?”陈安问道。
接下来,阎埠贵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起了院里眾人的往事。
“秦淮如啊,这女人可不简单。”
阎埠贵嘖嘖称奇道,“在贾张氏死后不久,她就嫁给了公司一个二级厂的丧偶的工会主席。
你別说,她还真有本事,不久就成了厂里的女工委员,成了干部。那风头,一时无两啊。
至於她的三个孩子,她给棒梗娶了一个有智力缺陷、但还能照顾人的带著一个儿子的寡妇。
每个月给钱养著他们,又把寡妇的孩子改了姓,也算是给贾家留了个后。
四合院的房子也留给了棒梗。
小当和槐也都嫁人了,生活得还不错。”
陈安静静地听著。
“许大茂那小子,离婚后就破罐子破摔了,恢復了以前那副德行。”
阎埠贵皱著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趁著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敲寡妇门,爬人家小媳妇墙,那都没少做。
再后来,他被人堵了房门,告到厂里,直接就被开除了。
不过,他也赶上了好时候,政策放开后,做个体赚了钱。
可这钱啊,没让他学好,反而整天天酒地,结果得了那病,痛苦不堪,86年就早早走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阎埠贵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安听了,心中不禁一阵唏嘘,没想到许大茂最终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何雨柱自从娶了媳妇,確实变了很多。”
阎埠贵接著说道,“后来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小日子过得还算安稳。他现在啊,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陪老婆孩子。”
陈安点点头,因为钢铁公司蓬勃发展,这何雨柱倒没有像原剧情中那样出来开饭店。
“刘海中父子反目后,关係一直没改善。”
阎埠贵嘆了口气,“他调去的那个小厂,效益不好,后来关停了。他临近退休的时候,差点给弄下岗了。
好在,那些年政策好了许多,给他办理了退休。
可是,他这三个儿子过得不是很好,后来又回来了爭房產和养老金。
刘海中老了家里也不安生,连连生闷气,整天鬱鬱寡欢。过完七十大寿没几天,就走了。
三个儿子为了爭遗產,闹得是一地鸡毛,真是让人看笑话。”
陈安听了,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易中海这些年和我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
阎埠贵说道,“他养子易天行感恩图报,很是孝顺。
易中海退休后,生活还算自在,与老伴在89年的时候相继走了,没遭什么罪。也算是安享晚年了。”
……
陈安静静地听著阎埠贵的讲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爭斗的四合院。
看到昔日的邻居,看著他们日渐苍老的面容,听著他们讲述著这些年的家长里短,陈安心中满是感慨。
短暂的相聚之后,陈安带著一脸的唏嘘,离开了这个对他而言意义特殊的地方。
然后,陈安带著自己的女人们去了海华定居。
在那里,陈安过上了低调而奢华的生活。
他常常隱藏身份,带著心爱的女人们到世界各地,开启一场场浪漫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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