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狗,你是什么时候护卫在我身侧的?”乔佛里瞥了一眼身旁的猎狗。
红堡的走廊蜿蜒曲折,石墙上镶嵌的火把散发出昏黄的光芒,投下长长的影子。
“乔佛里殿下,在您诞生后第二年我便开始在您身边了。”桑鐸的脸上没有表情,烧伤的半边脸在火光下显得狰狞,灰色眼眸如寒铁般冷漠。
乔佛里微微点头,语气带著一丝感慨:“那你已经陪了我十来年了,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殿下您儘管说。”桑鐸的声音低沉,毫无波澜,仿佛对任何问题都无动於衷。
乔佛里停下脚步,转身直视猎狗的眼睛,语气认真:“在你心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桑鐸的灰色眼眸微微一闪,沉默片刻,声音依旧平板:“英勇仁慈的主人。”
突如其来的马屁让乔佛里老脸微红,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尷尬。
他摆手道:“你不必奉承我,我想要听到你真实的想法。”
“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乔佛里殿下。”桑鐸如同面瘫一样,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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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佛里无奈地嘆了口气,选择放弃。
他心知,在身份地位的巨大鸿沟下,桑鐸的忠诚不过是盔甲下的枷锁,真心话如同深埋的矿脉,难以挖掘。
他转过身,继续前行,心中暗想:或许只有在战场上,猎狗的刀锋才会吐露他的真实灵魂。
两人穿过红堡的走廊,来到御前会议的小议事厅。
厅门半掩,橡木门上雕刻的七芒星纹章在火光下若隱若现。
乔佛里推门而入,厅內瀰漫著羊皮纸和墨水的味道,中央的长桌上散落著几卷帐本和地图,墙边的火盆燃著微弱的炭火,驱散了秋日的寒意。
议事厅空荡荡的,似乎刚结束一场会议,只有一位老者在会议桌旁独坐——派席尔大学士。
他的灰袍皱巴巴地堆在身上,白须垂至胸前,枯瘦的手指攥著一卷羊皮纸,浑浊的双眼半眯著,似在打盹。
“乔佛里殿下,请问您有何事?”派席尔大学士颤颤巍巍地起身,声音沙哑,带著几分恭敬。
乔佛里目光扫过空荡的议事厅,语气平静:“大学士,请问培提尔大人在何处?”
派席尔揉了揉眼睛,慢吞吞道:“哦,贝里席大人他跟著艾德大人离开了,我也不清楚他们去了哪里?”
乔佛里眉头皱起,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艾德·史塔克的刚正性格与小指头的油滑格格不入,按照原著剧情,两人关係冷淡,艾德甚至对小指头的狡诈颇为不屑。
如今布兰未坠楼,凯特琳也未因刺杀事件南下,艾德与小指头为何会一同离开?莫非发生了他未知的变故?
乔佛里心中一紧,脑海中闪过原著的剧情:小指头曾利用凯特琳接近艾德,挑拨史塔克与兰尼斯特的矛盾。
若无刺杀事件,艾德与小指头的接触又因何而起?
他看向派席尔,试探道:“大学士,你有听到他们离开前在交谈什么吗?”
派席尔摇摇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老朽已经年迈,听不清楚。”
乔佛里眯起眼睛,心中冷笑。
派席尔这老狐狸,表面衰老无能,实则深諳宫廷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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