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佛里笑道:“我是国王,我自然要来召开御前会议。”
派席尔大学士问:“太后陛下呢?”
巴利斯坦將一张羊皮纸递给了派席尔。
派席尔用询问的眼神看著乔佛里。
“派席尔大学士,这是我母亲写的詔书,她身体不適,无法参加御前会议。”乔佛里微笑著环视眾人。
派席尔瞪大双眼,缓缓打开羊皮纸。
“陛下,太后乃摄政,倘若她不来主持御前会议,七国重要事务如何做出决议?”小指头皱眉问。
乔佛里坐在主位上,靠在椅子上:“我的意见,就是母亲的意见。”
派席尔大学士此刻已经看完羊皮纸上的內容:“陛下,纸上的內容我查验过了,確实是太后陛下的亲笔信。”
乔佛里满意地点头。
隨后,派席尔又露出担忧的表情:“太后向来身体健康,为何突然就身体不適,是否感染上了某种疾病?”
小指头眼睛一亮:“陛下,不如让派席尔大学士去给太后陛下诊治一番,这样才能够让太后更快恢復过来。”
乔佛里目光灼灼地盯著小指头:“母后身体健康,只是受到了惊嚇,就不用麻烦派席尔大学士了。”
“究竟是何人敢前往太后的寢居,难道是刺客?”派席尔问。
乔佛里点头:“是的,刺客已经被守卫杀死,母后安然无恙。”
小指头眉头紧皱,他完全不相信这位年轻国王的话语。
“陛下,我们能不能去梅葛楼探望太后?”小指头问。
“母亲说了,谁都不见。”
“连我等重臣都不见吗?”派席尔大学士颤颤巍巍的说。
“看来,你们都没有把我这个国王放在眼里。”乔佛里做了个手势,巴利斯坦立即会意。
“都进来吧!”巴利斯坦大喊。
哗啦啦盔甲碰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十几位身穿盔甲,披著红白条纹披风的骑士鱼贯而入。
这披风上的图像正是乔佛里为自己亲卫队设计的符號。
杰诺斯再也没有了悠閒的神色,他猛地站起身,惊恐地看著乔佛里。
小指头也站起来,用惊疑的目光来回打量这些陌生的骑士。
“陛下,为何……”杰诺斯结结巴巴。
“你是说,为何你的都城守卫队没有给你通风报信吗?”乔佛里笑道。
杰诺斯艰难地吞咽口水。
“老师,你来宣读杰诺斯的罪行。”
巴利斯坦清了清嗓子:“杰诺斯·史林特,你犯下了两桩重罪。
第一,瀆职失守,你身为都城守卫队司令,却未能及时察觉梅葛楼的异常,让刺客潜入太后的寢居。
第二,你贪墨无度,用守卫队的名额卖钱,严重削弱了都城守卫队的实力。
如今证据確凿,你是否认罪?”
“陛下,这都是误会啊……”
杰诺斯口乾舌燥,他此刻已经后悔了昨天收了巴利斯坦三千金龙,如今乔佛里夺权成功,没想到第一个清算的竟然是自己。
“陛下已经料到你会狡辩,带证人!”巴利斯坦高喊。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两名亲卫队押著一名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