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赖科斯那混蛋竟敢——
赖科斯他不知道,那是我的妹妹吗!”
露西婭的声音戛然而止,指节捏得发白。
“我反覆强调过那是您妹妹!“报信人后背紧贴著潮湿的砖墙,“但赖科斯说...说税务官的面子已经给过了......“
她突然提起裙摆冲向巷尾,
修恩望著那道踉蹌的亚麻色色身影,转身冲回屋內拿起一把种子。
那是他偷摸从黑市弄来的好东西。
发芽之后会寄宿在生物的体內,最后汲取营养破肚而出。
旧城区最气派的三层石屋前,二十几个渔夫正围成新月形的人墙。
露西婭撞开人群时,正看见赖科斯戴著鹿皮手套的抓著妹妹的头髮,少女单薄肩膀在寒风中不住颤抖。
咸涩海风捲起小萝莉褪色的裙角、
“我、我离礁石足有二十步......“
“二十步足够惊走蓝环异鱼!“赖科斯俯身时皮革护腰咯吱作响,倒三角瞳孔像极了深海鮟鱇,“知道我们兄弟在冰浪里泡了多久?“
六个刺青汉子从阴影里浮出,他们裸露的皮肤上布满靛蓝刺青,扭曲的海蛇缠绕著骷髏船锚。
为首胖子故意抖开满是刀痕的鯊鱼皮外套,內衬上密密麻麻钉著鯊鱼的鳞片。
围观渔民间响起压抑的抽气声。
老汤姆攥紧补了一半的渔网,昨天他刚被烧了晾晒的海带;玛丽大婶把女儿的脸按进自己围裙,上周她家船底突然漏水的窟窿足有脸盆大。
“要么赔三百德拉马克——“赖科斯突然拽断女孩的贝壳项炼,“要么用你捡贝壳的手,去暗礁帮我们捞异鱼。“
他獠牙般的金牙在落日下闪光,背后汉子们故意將鱼叉扎进沙地,矛尖还粘著未剥净的萤光鱼皮。
赖科斯忽然抽出柄镶满异鱼鳞的匕首,
刀尖挑断少女发间褪色的蓝绸带:“或者...“他舔著刀刃上凝固的鱼胶,“我船舱里的珍珠大床还缺一个新娘。“
“我把你鱼嚇跑了,我陪你钱,我不要当你的老婆!”小萝莉少女踉蹌后退、
赖科斯作为一个无赖,可不会因为对方是一个小姑娘就放过,反而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你姐长的就在我的审美点上,你小丫头也不赖,
那些妓院里的货色都太老了,你就刚好!
桀桀桀!”
要知道,
露西婭的妹妹本身就年纪小,哪里会是这种无赖的对手。
那个异鱼,
这个赖科斯故意说她嚇跑的,她也没有证据,只能被他欺负。
“把你的脏手从我妹妹身上拿开!”露西婭的嘶吼刺破潮湿的空气,她像头受伤的母狮般撞开人群。
粗麻裙摆扫过青石板,在正午的阳光下扬起细碎金尘,维多利亚式蕾丝领口隨著剧烈喘息不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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