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刘光启做好准备工作,隨意將鱼鉤拋进水里,然后倚著河边小树,眉目间儘是轻鬆愜意。
上不上鱼不是关键,关键是难得享受这一刻的安静和舒適。
別人钓的是鱼,刘光启钓的是感觉!
而眼前这一幕,正合他的心意。
丝丝凉风吹过,水面泛起轻微的波纹,四周的枝条轻轻摆动,像美丽的姑娘在起舞。
远处不时传来几声鸟鸣,打破了清晨的寧静,却多了几分自然的和谐与灵动。
人间处处是美景,但最美的景象不在它处,一直在眼前。
就在刘光启准备静下心好好感受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吆喝声將他拉回现实。
“我说光启啊,你怎么挑这个地方下鉤呢?”
刘光启回头看去,竟是阎埠贵和贾张氏。
阎埠贵快步走近,脸上一副老神自在的表情,以成功者的口吻继续说道:
“光启,虽然你这孩子有对不住我的地方,但是阎叔我向来宽容大度,今天就破例指点指点你。”
“你待的这个地方是回水口,水面下有暗流而且水流速度快,只有一些大鱼才会在这里聚集,但是区里一年恨不得捞一百回,里面哪里还有大鱼?不然这么宽敞一地也轮不到你。”
刘光启笑了笑,好心“奉劝”道:
“阎叔,多谢您的好意提醒,但是我这人就是犟,选定的地方是不会离开的,您还是赶紧找地开钓吧,不然一会没上鱼又得费心找藉口。”
“你这孩子,什么找藉口,那是事实,是事实!”
阎埠贵脸色涨红,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瞬间有些急了。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就犟吧,早晚有后悔的时候。”
说完,他一甩袖子,独自找了个不远的地方坐下。
贾张氏像跟屁虫似的,紧挨著坐下,阎埠贵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还真学出几分模样。
刘光启看著滑稽的两人,心里暗自好笑。
就阎埠贵那臭水平还敢谈经验和技术,也不怕外人笑掉大牙。
他十钓九空,“空军大佬”的称號不止在四合院流传,就是在整个南锣鼓巷都“声名显赫”。
当然,最出名的还不是他那钓鱼水平,而是找藉口水平,次次都能找出新样。
院里眾人閒来无事愿意听也愿意捧,阎埠贵就这样在一声声夸讚中迷失自我,最后更是以“后海一匹孤狼”自称,成为不少人私下谈起的笑料。
隨后,阎埠贵和贾张氏开始专心钓鱼。
刘光启並不心急,依旧倚著小树观赏风景,舒服到差点睡著。
就在他半醒半睡之际,突然传来一道吆喝声:
“哈哈,上鱼了,上鱼了!”
阎埠贵看到鱼竿一颤,赶紧扬竿,一条食指长的麦穗鱼破水而出,在空中不停翻腾,最后甩到地上还连续几个大翻身。
“我就说这个地方不错吧,看,第一竿就上鱼。”
阎埠贵赶紧捡起鱼,像是看宝贝似的仔细看著,心里甜蜜蜜、美滋滋。
贾张氏有些羡慕,顾不上钓鱼,赶紧跑过去。
“老阎,你这技术真行,一竿下去就上鱼,我看整个南锣鼓巷没一个人能赶上你。”
“那可不,我是谁?这种都是小场面,一会我钓条大的给你看看。”
刘光启听著两人捧的有来有去,忍不住笑出声。
阎埠贵一听,有些不满,说道:
“怎么著?光启,不服气啊?”
“哪能啊,您老名声在外,我有啥不服气的。”
“知道就好,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没有阅歷和经验不可怕,怕的是不听劝。”
就特么一条麦穗,还真让他装到了极致。
刘光启原本不想计较,但是这老登说话太难听,明摆著踩脸,这要是能忍下去他就不叫刘光启了。
“我说阎叔,就一条麦穗,还这么小,至於这么炫耀吗?”
阎埠贵脸色瞬间拉下来,语气有些不善,说道:
“光启,我就是再炫耀那也是上鱼了,你来的比我还早,到现在连个鱼影都没见著,你就是嫉妒。”
“阎叔,你这话说的可就难听了,我会嫉妒你?不行咱们俩就打个赌,看看谁钓的多?”
“赌就赌,我还会怕你?”
话赶话说到这,阎埠贵有些上头,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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