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你打发要饭的?”
“那就六块钱,六块钱总归不少了吧?”
“五十,你要是同意我就让给你,不行就拉倒,你也別多说了。”
“啊!五…五十?你怎么不去抢啊?”
“你可以不买啊,我又没逼著你买,就算你想买我还不想卖呢!”
刘光启头一扭,继续钓鱼。
阎埠贵脸上一阵阴晴变幻,显然內心在做最激烈的斗爭。
前面五十现在又五十,今天可算要了老命,阎埠贵感觉这辈子的压力加一起都没有现在大。
就在他犹豫之际,刘光启又抽上来一条五斤重的大鲤子。
鲤鱼一落地,四处乱蹦,活力十足。
“唉,真是选对地方了,怎么净是大鱼,钓不完,压根钓不完!”
听到刘光启的“埋怨”,阎埠贵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当场同意。
“光启,我同意了,就五十!”
说完,他赶紧跑回去和贾张氏言语一声,一人二十五块钱,现在就回家取钱。
贾张氏虽然疼的心臟直抽抽,但是想想前面的五十还是认了,不然这个年都过不安稳。
此刻,两人已经彻底成为疯狂的赌徒,完全不计后果。
仅仅几分钟,两人气喘吁吁跑回来,把五十块钱交到刘光启手上。
“现在钓位是我们的,赶紧走!”
阎埠贵语气和態度恶劣,出口直接撵人。
俩兄弟不服气,刚要再理论两句就被刘光启笑著叫住。
“大哥,阎老抠他……”
“行了行了,看在钱的面子上,不要计较这些。”
说著,刘光启还扬了扬热乎的五张大黑拾。
俩兄弟看见,笑的像葫芦似的。
阎埠贵和贾张氏看见,咬牙切齿,要是眼神能杀人只怕刘光启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老阎,咱別耽误时间了,赶紧下鉤吧,现在有了好地方,再加上你的技术和经验,一定能反败为胜,彻底奠定你『后海一条孤狼』 的称號”。
贾张氏信心大增,眼神满是希望。
阎埠贵点点头,只感觉一股浩荡长气直灌胸腔,心中有万丈豪情迫切要释放。
今天,註定是成就一代大弟的日子。
想到这,阎埠贵调漂、掛饵、拋竿一气呵成,动作十分熟练,表情极其自信,只待大鱼上鉤改变被动局面。
可惜,希望没等来,反倒等来噩耗。
刘光启在阎埠贵的原位置上鱼了,这次是五斤重的鰱鱼。
鱼不大,对两人伤害不小,还附带暴击、眩晕和沉默效果。
“老…老阎,咱们……”
“闭嘴!”
“不是,咱们……”
“我说闭嘴,听到没有?”
阎埠贵目眥尽裂,脸上青筋暴起,牙齿咬的“咯咯”响,表情十分恐怖。
贾张氏当场被嚇住,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多说一句阎埠贵就会把自己扔下去捞鱼。
一时间,场面陷入沉默,但是能隱约听见两道心臟剧烈跳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