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启伸手摸了摸,触手细腻光滑,宛如在摸上好的缎子一般,手感极佳。
“同志,这个大八仙多少钱?”
售货员没想到刘光启年纪轻轻还是个行家,一眼就挑中了这里面最珍贵的。
“小同志,这是別人在这里寄售的,他出价二百,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啊?”
刘光启听到这话,表面一副淡定,心里却早已乐开了。
这种尺寸的黄梨大八仙不能说罕见,但是绝对比较少见。
一般来说,碍於黄梨的木质,八仙桌能做到九十就不错了,能做到一百的难得一见,能做到一百以上的寥寥无几。
在这种先决条件下,再加上保存的这么完整,放到后世隨隨便便拍价在几百万,最关键的是这东西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到。
刘光启知道信託商店是可以讲价的,对著售货员使用了读心术。
三秒过后,所有寄售家具的底价摸了个门清。
刘光启故意皱了皱眉,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
“两百价格太高了,你看能不能和卖主协商一下,价格便宜些?”
售货员见刘光启不像是那些只会討价不买的人,郑重问道:
“小同志,真想买?”
“想买,但是价格太高了,如果不能降价我也只能放弃。”
听到这话,售货员有些急了。
如果她能做成这一单,提成可拿不少呢。
“小同志,不瞒你说,卖主说了,如果真有人想买,可以往下压五块,你看……”
“一百五,能同意我就要了,当场点钱。”
售货员先是一怔,隨后心里一阵握草。
感情今天是遇到个大家子啊,一口直接喊到最底价。
犹豫片刻,售货员不敢多耍小聪明,当场点头同意,生怕这一单跑了。
刘光启让刘光天把黄梨大八仙搬到一边,自己接著转,打算最后一起结帐。
“同志,这个红酸枝的云纹茶几什么价格?”
售货员盯了刘光启一眼,还有点不信邪,出声道:
“这个也是卖家在这里寄卖的,要价一百,你诚心想要可以九十。”
“七十五,能行我就要了。”
售货员手一哆嗦,好像见鬼了一样,七十五块钱不多不少刚好是卖家的心理最底价。
这年轻人,恐怖如斯!
在后面的报价环节里,售货员再也不敢有別的小心思,只要刘光启问价直接答最底价。
最后,刘光启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把需要的桌椅板凳、床箱柜架全都凑齐了,费將近六百块钱。
这个数字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即便是见惯了世面的售货员也不禁暗暗咂舌。
一般人能一次拿出六百的都不多,更何况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