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东兴楼,张丰还给几位老友送了些南方水果。
转道去了东城区区政府,给陈永康也送了一大份南方水果。
接著是街道办主任王霞,也送了一份。
人情往来,这些年张丰一直在积极维护自家经营起来的人际关係。
回到自己的3號院,这会院里一人没有。
把车停进院里,原本密集的果树,也在今年的春天被移走大半,果树都被移栽到了自家的东跨院。
张丰进屋,见家里各处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提著黑包走上二楼自己和於莉的臥室。
关好门,他提著包坐至桌前。
拉开皮包拉链,入目是国內少见的巧克力,张丰把巧克力往外抓,下面是两条烟、两盒白茶,一看都是特供级別的菸酒。
此刻包里除了还有几颗零散巧克力,剩余半包全是一沓沓的大黑拾,以及顏色不一的各类票据。
见到这半包钱票,张丰眼中毫无一丝波澜起伏,这样的现金票据,他每隔两三个月就能收到一次。
而每次这些都还只是一半收入,老李一半,他一半,领导不拿,他更不会拿,他不拿,领导也不敢拿。
两人原本关係就很好,现在又被利益捆绑到一起,可以说在轧钢厂、亦或是在这四九城,张丰只要不是犯下什么滔天大罪,李怀德百分百会去动用关係帮他摆平。
將现金和票据全部收进空间,张丰想了想又把菸酒也给收起。
收拢好巧克力,张丰起身离开臥室,锁好门下楼。
亿万夏蝉合鸣吟唱,奏响夏季乐章。
马路两旁,一株株小叶梧桐树,枝干丰茂葱鬱,为夏季的行人遮蔽这毒辣太阳。
张丰骑车前往南锣鼓巷95號东跨院,炙热高温天气,连平日在胡同里玩耍的孩童,今日却不见有一人。
只是一会时间,张丰骑车就到了东跨院外,停车开锁进院,院里竟也空无一人。
也是,家里的大人都去上班,大些的孩子都去上学,年纪不够的几小,也都跟著各自母亲去了工作单位的育婴室、育红班。
从厂里回来,浑身又变的黏糊糊,张丰拿上一件大裤衩,到院里浴室冲凉之后换上。
赤著上身,下身穿著清凉裤衩,张丰给自己泡了壶茶,端著茶壶走至树下躺椅上躺下,葱鬱如华盖般的树冠,带走了夏日暑气。
张丰悠閒的喝茶,在躺椅上晃晃悠悠的享受这份舒適阴凉。
白云苍狗化作落日红霞,天地间一片赤红,落日余暉映染山川大地青砖灰瓦,万物如披灿灿金红霞衣,神秘艷丽而高贵。
东跨院自外面被被推开。
“是小丰在院里。”周英抱著张平康推门进院,就看见院中树下躺椅上熟睡的高大青年男子。
“我说院门怎么没锁,原来是这样。”赵雪梅嘀咕一声,与秦淮茹一人抱著张平泰、一人抱著张平瑶跟著进院。
“三叔~是三叔~”张平泰见到张丰,挣扎急迫的跑下地。
“妈妈,我也要找三叔,好吃的~”张平瑶见五哥先自己一步,跑向三叔,立马就急了,挣扎著也想下地。
“这两个小没良心的,一见小丰就忘了亲娘。”赵雪梅横眉不满。
“老三的车筐里好像带回了东西。”秦淮茹怀中没了张平泰,一眼就见到张丰那独特的採购车,两个大铁筐里放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