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塞拉维想起了那天的羊皮卷,有些疑惑抬头对奥莉娜询问了一句,而这时才他发现二人靠的非常近。
奥莉娜身上的那种浓郁香时刻飘进塞拉维的鼻子里,这令他的的脑袋有些混乱。
“那天的羊皮卷只是流落在外面的黑魔法,和这里面的纸张是不一样的。”
奥莉娜很合时宜的收回了身体,重新倚靠在那张高背椅上,嘴角微微勾起。
“而且黑魔法之书里面,记载的也不全是黑魔法。”
听见奥莉娜的讲解,塞拉维缓慢的点了点头。
结合对这本书开篇的理解,他猜测除了黑魔法的知识、仪式外,这本书里应该还有不少歷史知识,这应该要追溯到第一个纪元,甚至再早一些。
而既然见证者、撰写者是阿米莱西,那这里应该还有不少他的故事,最重要的是他与黑魔法的羈绊联繫。
“所以要怎么才能阅读它?”
塞拉维的手指抚触著书页,静静等待著奥莉娜的回答。
没曾想她竟然摇了摇头,双腿换了个方向后支起一只手撑住了下巴。
“只有成功转化它的人才能阅读它…”
“而综合从世界各地收集到有关黑魔法之书的线索来看,似乎只有成功掌握了黑魔法才能进行转化。”
“在你出现之前,我一度以为这是一种悖论,甚至不惜自己去尝试。”
塞拉维知道奥莉娜说的是什么意思,黑魔法根本没可能去学习,甚至更没法掌握。
当你侥倖得到一篇黑魔法並尝试学习后,纯粹的邪恶將瞬间入侵你的身体。
而根据黑魔法种类的不同,后续所带来的结果也是不同的。
比如当初的塞拉维在尝试学习【予往深渊的墮落之痕】后,瞬间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他整个身体都被邪恶的力量主导,甚至运用这种力量去对抗审判庭的魔法师。
这並非是掌控了这种力量,而是因为黑魔法的邪恶力量在侵蚀身体,所以当时的塞拉维甚至没撑多久就死去了。
他的尸体也被审判庭的人带回地牢用禁魔铁链锁了起来,观察的同时还要预防二次反噬的发生,这在曾经有过先例…
而奥莉娜当时的反噬效果与塞拉维的当场失控完全不同。
【源自旧日废墟的灭世之疫】需要一个孕育的过程,这也就体现了黑魔法的多样性…
根据这些信息,塞拉维心中惊恐的发现,如果除了拥有系统的自己外別人压根没法去学习掌控黑魔法。
那这身为著作者的阿米莱西是怎么將这本黑魔法之书撰写的?难道他同样可以免疫黑魔法的反噬?
想到这些又引出了一个新的问题,黑魔法的起源在哪?它究竟是谁创造出来的?
这些信息塞拉维的记忆中都没有,他当时也只是偶然在自己家的库房中找到了一页记载黑魔法的羊皮卷,当然那是不需要用水来显形的普通版……
“你似乎想了好多…”
奥莉娜温柔的声音传入塞拉维的耳朵,令他短暂的脱离出思考。
“不要心急,时间有很多,结婚后我们可以慢慢的去探索这些…”
奥莉娜的话和语气像是在明目张胆的调情,塞拉维也已经习惯了,点点头后没有再说什么。
关於黑魔法的起源塞拉维觉得奥莉娜收集了这么久信息大概率是了解的,也相信既然合作那么她不会隱瞒。
所以等到以后二人一起研究黑魔法之书的时候,这些信息自然会被塞拉维知道,所以他並不心急。
奥莉娜这时忽然优雅的起身,那绝美的双眸里始终掛著浅浅的笑意。
“这本书暂时放在你那里,记得不要弄丟了。”
听到他的话,塞拉维內心一惊,奥莉娜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
邪教徒的行动不就是奔著自己来的吗,假如塞拉维真的被抓走了,那到时候可就是买一送一,邪教徒直接听牌了。
看著塞拉维的表情,奥莉娜並没有解释什么。
她一点也没有淑女架子的伸了个懒腰,完美的身体曲线在窗外映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走吧,我们该去见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