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是四年前的那一套,多了一些个人的东西,只不过……任谁看一眼都会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这房间不像人住的,或者说住的不是人。
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生活气息”这个词实际上很宽泛,有大概的解释却没有一个具体的標准,但依旧会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
这还是符乐努力追求“生活气息”后才得到的结果。
做饭吃饭。
沐浴更衣。
换上宽鬆的道袍,符乐从书架上隨手抽出本书,盘腿坐在沙发上翻阅了起来。
《乌合之眾》,古斯塔夫·勒庞所著的社会心理学方向的心理学书籍。
不过看了两页之后,符乐就一反常態地把书放到了一边。
今天心有点乱。
符乐也清楚自己心乱的根本原因。
崔雪莉。
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按理来说扰动不了符乐仿佛永远平静的心湖。
符乐对半岛这边的娱乐圈,当真是了解不多,前世就算看半岛的新闻,也只是关注一些社会新闻。
一个艺人不出现在娱乐新闻,而是出现在社会新闻上,最常见的情况便是塌了,塌无可塌的那种,这样的人,在符乐的记忆中有两个,一个叫李胜利,一个叫金秀贤。
想到这两个人,符乐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要不等个阴天下雨的时候,引道雷把这两个人劈死吧?
连续劈两个容易让人怀疑,要不劈一个,另一个再想个別的办法?
崔雪莉当然不属於这一种,如果是这一种的话,符乐肯定不会请对方来当代言人,哪怕现在还没有爆雷,不过看著就噁心。
“应该是19年10月份吧,抑鬱症,自杀。”
死亡是什么感觉。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比符乐更懂这里面的门道有多深。
自己的死亡发生在一瞬间,除了看到那辆大运的时候有点慌,后续因为被秒得太快,瞬间就没了感觉。
但是,当重新睁开眼睛时,全身的幻痛以及那种心悸的感觉,深深地烙印在了符乐的记忆中。
那么,又是多么绝望,才会让一个人选择自杀呢。
印在记忆中的疼痛让符乐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到了崔雪莉身上。
既然有想要帮忙的想法,符乐便决定先了解一下这个人。
打开电脑,符乐在搜寻引擎的搜索框中敲下崔雪莉的名字。
sm旗下女团f(x)的成员。
宋茜?
这个名字符乐还是挺熟悉的,熟悉的程度大致就是能把脸和名字对上,只是没想到宋茜还在韩国娱乐圈混过,甚至还是f(x)的队长。
人性是复杂的,判断一个人是好人或者坏人本身就是一个偽命题。
和崔雪莉朝夕相处宋茜也许能给出一个答案,不过符乐並不认识宋茜,並且符乐需要的也不是这样一个本身就是偽命题的答案。
只要证明崔雪莉不是坏人就可以了。
这都是小问题,尤其是一个真的有东西在身上的道士。
打开ins,符乐本想著找一张正脸照片用来相面,评论区里有些扎眼的评论让符乐顿了几秒。
简单翻了翻,符乐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韩语里面骂人的话表面来看不多,但真总结下来,再排列组合的话,数量也会非常庞大。
这些充斥著恶意的评论,大概率是引发崔雪莉抑鬱症的诱因之一。
研究表明,成年后抑鬱症患者和童年的创伤经歷,有很大关係。
如果崔雪莉的童年经歷並不美好,再加上这些恶评作为诱因,最后可能只需要一个小小的事件作为导火索,很有可能便会使一朵绚烂的朵凋亡。
符乐歪头看向了放在沙发上的那本《乌合之眾》。
“群体不善推理,但擅於集体行动,我们每个人,都是有判断力/有控制力且独立思考的个体,如果融入群体中,我们尚能依旧如此,我们便是真正的自己。”
不再瀏览评论区,符乐翻出一张崔雪莉的正面照,相面术,启动!
……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
李豪承换的铃声打断了符乐的思绪。
“喂,三师兄?”
“干什么呢?不会看女孩子的照片吧。”
“没……”符乐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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