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凡德?”
听到这个姓氏的埃文斯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变成了惊喜。
如果是一位奥利凡德,那他的魔杖应该有著落了?
这样想著,埃文斯伸出手,和那位名叫黛拉的少女握了握,报出了这具身体的名字。
“叫我凯文就好。”
交换过名字,他十分自来熟的开始从面前的少女口中套取情报。
从最简单的时间地点,一直到近期发生过的事件,一个个问题问得那位叫黛拉的少女有些懵懵的。
似乎在疑惑,为什么一个刚逃脱火刑的巫师能问出如此简单的问题。
直到完全套出了他想要的所有情报后,埃文斯才停止了问话,微微低头沉思。
“1626年、英国、北约克郡,事件也跟自己学习过的差不多。还好,没出现什么太大的差错。”
看来自己学习的歷史中除了没有那些所谓的审判骑士,其他的事件还是靠谱的。
不然,他估计就会悲哀的发现,自己学过的歷史全都是一堆废纸。
只是这个时间……中世纪已经快结束了吧?
虽然猎巫运动在之后还持续了一百多年,但后面的猎巫运动死掉的巫师好像少了很多。
可为什么有关猎巫运动的虚幻歷史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猎巫运动的起始应该是15世纪才对?
疑惑间,埃文斯抬起头,再次看向面前的少女。
他看得出来,这位奥利凡德小姐在知道自己从火刑架上逃出来之后,就改变了態度。
应该是看上了自己的实力,想求自己帮忙干一些事,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是这扭捏的动作……有点太夸张了。
嗯,不是好看那方面的夸张,是有点快扭成蛆了。
看著面前坐立不安的少女,埃文斯微微摇头,轻声开口。
“感谢你的回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少女扭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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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救人?”
良久过后,埃文斯终於从奥利凡德小姐的口中得知了她的目的。
“是的,我们今晚要去一座教堂的地牢里解救几位行动中意外被抓住的成员,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帮帮我们。”
说著,那位名叫黛拉的少女对著埃文斯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拜託了。”
“而且如果你能救出他们,我们的首领一定会给你很多报酬的!”
听完黛拉的讲述,埃文斯捏了捏下巴。
他倒是並不排斥帮忙,毕竟他现在对自己的主线任务还一点头绪没有,帮忙救人兴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段时间,魔法史中记载的大事基本都在美洲,那群清教徒和肃清者在美洲这个无人管制的地方都快作疯了。比起美洲,这段时间的欧洲除了猎巫运动死了很多人以外,只有一些团体和具体的人名,並没有什么大事件。
不过倍伦斯家族的记载中,1626年似乎是个挺重要的年份。很多地方都有提到过1626年的“那件事”,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根本没有讲过。
他们对待这件事,就像对待那个“特殊情况”一样,根本没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记录。
很奇怪,明明那些所谓的惩戒骑士並不算强,至少自己一个打十个都没什么问题,为什么所有的史料都对此讳莫如深?
以至於现代的魔法界,竟然没人知道为什么猎巫运动中竟然死了如此多的巫师?
而且,这种情况似乎是在黑死病时期结束后开始的。在黑死病时期,关於麻瓜审判巫师的记录十分详细,根本不会像猎物运动这样只写出死亡人数。
当然,那时候其实也没死几个巫师。
当时的麻瓜虽然也会尝试火刑烧死巫师,但那种火刑对巫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好像还有个叫温德林的疯女人,为了体验火刑连著被烧了47次。
要是把她放在猎巫运动时期,多少条命估计都不够她烧的。
摇了摇头,埃文斯分析起这个年代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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