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现在就是行走的法律百科。
掛断电话后,陈烈將自己要签约唬牙的消息在战队的群里说了一声,提前知会一下,免得到时候人来了他们看著懵逼。
不到一个小时,一辆印著唬牙logo的商务车便停在了edg基地门口。
车上下来一行三人,为首的是一位戴著金丝眼镜、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气质沉稳干练,正是唬牙的首席法务官。
教练阿布將他们客气地迎进了会议室,並叫来了陈烈。
陈烈走进会议室时,那名法务官已经將两份列印好的合同工工整整地摆在了桌上。
“烈神你好,我是唬牙的法务负责人,这是我们为您擬定的合同,您可以先过目。”
而就在陈烈拿起合同细看时,窗户外几颗脑袋鬼鬼票票地探了进来。
自然是厂长、iboy、meiko等人。
“臥槽,真来签合同了啊!”iboy小声说道。
“你们看,那合同好厚!”meiko满眼都是好奇。
厂长则是靠在门框上,眼神复杂地看著会议室里那个被眾人眾星捧月般围著的年轻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只有他知道,唬牙给陈烈这份合同到底多有含金量。
他羡慕吗?
当然羡慕。
想他明凯,在lpl征战七年,浮浮沉沉,论资歷、论荣誉,他不输任何人。
可他的直播约、商业约,都牢牢地在俱乐部手里,虽然每年都能拿到分成,但跟陈烈这份合同上的数字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但他嫉妒吗?
却又没有。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陈烈值得这份待遇。
没有陈烈,大概是没有edg这个s7冠军的,就没有自己七年追梦的圆满。
是这个年轻人,以一种不讲道理的姿態,將整支队伍,乃至整个lpl,都扛在了肩上,硬生生从lck的手里抢回了这座奖盃。
他理应获得神该有的待遇。
“唉,”厂长在心中轻轻一嘆,“时代变了啊——这傢伙,才是我们lpl未来的牌面了。”
这时,一旁meiko用手肘肘了下厂长,低声问道:“明凯,你知道烈子哥这份合同多少钱吗?”
厂长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回答:“我听老板提过一嘴,光是签字费都有至少三千万以上。”
iboy和meiko顿时眼睛都瞪圆了。
“我的天—我这辈子能赚到这么多钱吗?”iboy著手指头算著,越算越绝望。
“別想了,”meiko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跟烈子哥能比吗,他是fmvp,是凭一己之力改变世界赛格局的男人。我们能跟著他混个冠军皮肤,就该偷著乐了。”
这番话,虽然带著自嘲,却也是所有队友的心声。
对陈烈的这份天价合同,他们有羡慕,却都没有嫉妒。
因为他们亲眼见证了陈烈的强大,他们知道,这份合同的每一个零,都是陈烈用一场场堪称神跡的表现换来的。
半小时后,陈烈看合同没有问题,跟昨天董瑞说的一样,於是果断签订了合同。
合同搞定,唬牙的法务和运营负责人脸上都洋溢著热情的笑容,他们与陈烈握手,姿態放得极低。
“烈神,合作愉快,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运营负责人笑著说道,“为了给您的首秀造足势头,我们计划在两天后的晚上八点,为您举办一个盛大的开播仪式。届时,我们会发动全平台最顶级的资源进行宣发,保证让整个电竞圈都知道,lpl第一人,正式签约我们唬牙!”
“没问题,按你们说的来。”陈烈点了点头。
双方又客套了几句,牙一行人便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
送走他们,陈烈拿著那份价值无量的合同回到训练室,心中一块大石终於落地。
厂长几人立马围上来,著让陈烈请吃饭。
陈烈刚准备点头答应,手机却“叮咚”响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
陈烈拿起一看,发现发信人的头像是那个扎著高马尾的甜美女孩,备註是“小玉”。
他心中一动,点开了消息。
小玉:“烈子哥~我这个周末的工作临时取消啦,现在有时间了,我们·还去爬山吗?”
消息后面,还跟著一个小心翼翼探出头的猫咪錶情包,显得既期待又有些不好意思。
陈烈看著这条消息,嘴角微微上扬。
他快速回復道:“当然去,啥时候,去爬那座山?”
小玉:“我想了一下,要不我们明天去爬天马山怎么样?我在网上查过了,那边风景不错,山路不算太陡,很適合休閒放鬆,而且山顶还有座斜塔,挺有名的。”
陈烈看著她的回覆,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陈烈:“择日不如撞日,反正今天天气也挺好,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消息发出去后,对面陷入了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陈烈几乎能想像到,手机那头的小玉思考的模样。
就在他以为对方要拒绝时,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小玉:“..—好。”
陈烈自己都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对方会真的同意,他本只是隨口一提。
不过,既然话都说出口了,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
而且现在才刚过中午,时间完全来得及。
陈烈:“那你准备一下,把你家地址发我,我开车过去接你。”
小杜:“嗯,好!”
这次,她的回覆快了许多,还附带了一个元气满满的加油表情。
陈烈笑了笑,隨后从房间拿出那串爱德朱借给他的奔驰车钥匙就要出门,但被厂长拉住了。
“等等等等,咱们不是正说请吃饭的事吗,你不请也不用跑啊!”厂长说道。
“我有个会议。”陈烈说道。
“什么会议?”
“跟小玉的约会。”陈烈说完,转身就出门了,留下几人目瞪口呆。
等陈烈出门,meiko在挠了挠头:“不是,烈子哥到底跟谁好?之前是rita,后面是余,现在怎么连小玉也—”
“真该死啊!”厂长咬著牙,恶狠狠地骂道,“真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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