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骂李秀满的声浪滔天,安阳的背刺言论又狠狠踩了sm一脚,导致股价雪崩。
股价暴跌,让sm的高层股东和幕后资本极度不满。
原本支持李秀满的人,此刻也对李秀满(或者说对局面)失去了信心,甚至有人觉得,不如趁乱换个新主子,说不定利益更大。
金英敏因为李秀满的【提起准备】,攻势卡住了,双方在爭夺谁才是sm真正的掌控者。
而李秀满这边,急需安阳、
因为到自前为止,sm股价崩盘的最大导火索,就是安阳的公开行动一一他公开背弃sm,还在网上狂喷老东家!本来安阳的影响力或许没这么大,但之前solo公司把他捧得太高,把他和sm的绑定营销得太深。
如今他反戈一击,sm股价暴跌,也算是自食其果。
但这里有个关键点:安阳在ins上指责sm时,並没有具体点名是谁干的、
李秀满要做的,就是把这口“打压功臣”的黑锅,精准地扣到金英敏头上。
他需要安阳再发一个声明,明確指出:以前在sm遭受的所有打压,都是金英敏乾的,只有这样,才能將舆论矛头彻底转向金英敏,他李秀满才能在这场由金英敏发起的夺权战爭中,反败为胜。
安阳心知肚明,他轻笑一声:“可以。”
他本来的计划就是趁著sm內乱,给自己捞足好处,顺便“保”一下李秀满,让他不至於真倒掉。
现在李秀满主动递上合作,对达成最终目標有利,那当然顺水推舟。
不过嘛——安阳眼珠一转,金英敏那边,最后一点价值,也得榨乾才行。
掛了李秀满的电话,安阳紧接著就拨通了金英敏的號码。
金英敏的声音透著疲惫和泪丧:“对不起啊,安社长。没想到李秀满那老杂种反应这么快语气里甚至带著一丝对安阳的內疚。
他原本的计划很完美:他举报,李秀满被抓,安阳再宣布退出,他金英敏就能顺理成章坐上sm
头把交椅。
可现在,全僵住了!局面难堪,尤其是把安阳也架在了火上烤一一虽然网上支持安阳的声音不少,但忘恩负义的骂名也铺天盖地。
“金社长这件事,是我提前告诉李秀满的。”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沉默。
“为什么?”
“我的对象是李顺圭,她得叫李秀满叔叔。”
“就这?因为女人,安社长难道不知道我掌权才对你最好吗?”
“金社长,你不懂感情。”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金英敏一声带著无尽疲惫和认命的嘆息:“—原来我的对手,是李秀满李会长和安社长两个啊!”
他知道,自己似乎再也没有翻盘的可能了,彻底输了。
从零零年进入sm到现在,十几年了,他好像永远斗不过李秀满。真的斗不过,连运气,都站在李秀满那边。一股深深的绝望撰住了他。
“那么安社长,你现在打这个电话过来,是嘲笑我的吗?”
“不是哦。我打这个电话的意思是,我觉得你们之间,也许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金英敏自嘲地笑了:“更好的方法?我被你耍得团团转。现在我爭不过李秀满了。连你都站到他那边了。
舆论和形势的反转,不过一夜之间。全靠你一句话,甚至只发个消息就行。我已经没资格上牌桌了,我没有筹码了。”
“我知道你没筹码了,但你想想,李秀满现在,也没有筹码了呀。对你来说,最希望的当然是自己贏。但眼下,或许可以降低点要求?”
“什么要求?”
“你自己贏不了,但是李秀满,他也贏不了啊。”
“那谁贏?”
“我贏。”
金英敏瞬间听懂了,他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里充满了苦涩和自嘲:
“哈哈哈·原来—·原来如此!好一个蚌相爭,渔翁得利!安社长,我有一个问题,方便回答吗?”
“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一步的?
安阳坦诚道:“本来没计划。是你主动找上门之后,我才想到这么做的。”
金英敏长嘆一声:“..明白了,输得不冤了,我输得不冤,李秀满—他输得也不冤了。”
后面的事情,就变得异常简单了。
金英敏知道自已没资格贏了,但作为李秀满的死敌,他更不希望李秀满贏。
他唯一的选择,就是让这个渔翁安阳贏,
於是,他把自己手里所有的sm股份,以高於市场价的价格,打包卖给了安阳。
至此,安阳手中掌握的sm股份,达到了惊人的12%!
毫不夸张地说,安阳此刻,已经是sm当之无愧的第一大个人股东!(李秀满个人持股没那么多,他是整个派系加起来才排第一。)
安阳成功入主sm。
但这,就够了吗?
安阳嘴角勾起一抹深意,他还有別的想法。
他再次拨通了李秀满的电话:“李会长,我这边有12%的股份了。”
电话那头,李秀满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都绷紧了:“金英敏——把他的股份转给你了?卖给你的?”
“不愧是李会长,这就猜到了。確实如此。”
李秀满沉默了足有几秒,才冷冷地开口,声音里压抑著怒火:
“那么安社长,你现在是打算————来当sm的新主人了?”
“不是哦,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我觉得你会同意的。”
“呵,不可能!就凭你这两面三刀、吃完东家吃西家的行径?我不可能允许我的sm,变成別人的玩物!”
“李会长別急嘛,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sm还是李会长的。”
李秀满的声音带著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什么意思?”
“李顺圭会长也是李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