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对方倔强的模样,寧泽翰心里百转千回。
明明是这般柔软脆弱的女子,为了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硬是强忍著痛苦不肯出声。
她就这样喜欢他?
为了他,承受这么多委屈也甘心情愿?
真是个傻女。
是的,寧泽翰认为沈清扬喜欢他,不顾一切地喜欢他。
不然,她一个官家小姐,父兄前途无量,为什么要忍辱负重,留在国公府配合他演戏。
她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完全可以仗著大义闹上一场。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摄者王最近疯狂打压勛贵,只要他宠妾灭妻的事闹出去,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可是,她全都忍了,就连被误会,也强忍著不肯解释。
除了喜欢他,爱慕他,寧泽翰找不到其他原因。
可是,他有了灵竹,註定要负她了。
想到这里,寧泽翰脑子一片茫然,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啊~~”
沈清扬终於忍耐不住,喊了出来。
她的声音绵绵的,柔柔的,透著一股子媚,一股子娇,好似一根羽毛,直挠得人心痒。
贝齿轻轻咬著下唇,一双美眸水盈盈的,盛满了委屈。
一开始,她忍著,寧泽翰口口声声让她叫出来。
现在她叫了,寧泽翰反而愣在当场。
不是,谁呼痛是这样的啊?
寧泽翰呼吸的频率都被打乱了。
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妥,皱了皱眉。
心下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她是在引诱他吗?
绝对是!
哪个正常人是这样呼痛的啊?!
为了得到他,开始耍小招了。
意识到对方的小招,寧泽翰非但没恼,反而心底涌上一抹窃喜。
“世子,对不起,你继续吧,我不出声了,我忍得住的。”
沈清扬见对方皱眉,以为他不喜,连忙解释。
她的眸子清澈见底,好似那山涧泉水,没有一点尘埃,更別说什么邪念。
沈清扬的坦荡纯洁,衬得寧泽翰的思想齷齪。
寧泽翰摇摇头,都说了不能隨便冤枉清扬,怎么又开始了?!
他快速將邪念从脑子里摇出去,“没事儿,痛就叫,我会注意手下分寸。”说著,他又倒了些药油在手上。
他看似正人君子,沈清扬却从他不自然的坐姿发现了端倪。
年轻男人能忍?
母猪都能上树!
“emm~~~~”
这一次,沈清扬不敢叫出声来,只敢咬著牙闷哼。
紧抿著的唇瓣,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一双玉手攥著床单,將身下的床单蹂躪成一团软泥般的模样。
寧泽翰握著她的手腕,手收紧了几分,明明已经將淤青揉散,却鬼使神差地捨不得放开。
手上的触感太过完美,像抚摸著一匹上好的丝缎,让人流连忘返。
不自觉多揉了半盏茶的时间。
幸而除了手臂,还有腿上的淤青让他继续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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