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擅自行动,本王有了万全的法子,自会找人来通知你。”
这才有些恋恋不捨地退了出去,起身穿衣。
楚御凛肩宽背阔,身姿挺拔,薄肌覆盖在身体上,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在彰显著与生俱来的矜贵与优雅。
只不过,后背斑驳的挠痕,將这份矜贵生生打了个折扣。
他定是招惹了报復心极强的野猫,后背纵横交错的挠痕,颇有些惨不忍睹。
沈清扬拥著被子,缩在角落,怯怯地问道:“殿下,药解了,您该不会再来了吧?”
似是询问,实际在赶人。
楚御凛眯起眼,“你放心,绝对不会!”
沈清扬抿著嘴,长睫无辜地颤抖,明显不信。
楚御凛穿戴整齐,衣袂飘飘,再次恢復成之前那个无欲无求、清冷禁慾的摄政王。
“就算再次犯病,本王也绝对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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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泽翰在摄政王殿下指定的地点,等了一个多时辰。
“苏公公,殿下怎么还没出现?”
在朝中,確实有阉竖假借贵人之名,將人传唤殿外白等一场的事发生。
寧泽翰自问没有得罪过苏公公,也不知道为何会被为难。
苏泰和全程笑脸相迎,一点也不像是捉弄人的態度:“世子,殿下应该是太忙了,不知道被什么事耽搁了,再等等吧。如果不愿等,世子尽可以离去,但下次还有没有亲近殿下的机会,我也说不准了。”
寧泽翰咬咬牙,带著寧莹莹继续等候。
大约过了两个多时辰,楚御凛才姍姍来迟。
楚御凛依然穿的是那身玄色蟒袍,玉带规整地系在腰间、青丝一丝不苟地束与头顶。
一举一动间,透著一股优雅与克制。
寧莹莹看到楚御凛便走不动道,暗暗窃喜这两个多时辰等得值。
楚御凛见到两人,並没有好脸色,但也没斥责。只是繁衍询问了两兄妹的年龄,爱好,平日里读了些什么书。
时刻將言语约束在规范之內。
问完话,又留著人用了晚膳,一直拖了两个时辰,才把人打发走。
想必,沈清扬那边,应该清理好了吧。
將人留了那么久,寧泽翰也不会半夜再去叨扰沈清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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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打发之后,楚御凛才召来太医。
“殿下的毒暂时被压制住了,目前看起来並没有什么问题。但,根据殿下的脉象,可能每隔几日还会復发。”
楚御凛摩挲著手中玉牌,面上毫无波澜:“几日?”
太医解释道:“这个应该是因人而异,定力比较好的人,大约可以忍耐七八日,定力稍差的人,两三日吧。”
楚御凛自认定力上佳,忍耐十来日没有问题:“復发的时候,有没有压制的法子?”
“全身泡於冰水之中可以缓解。”太医不会巫蛊之术,建议道:“殿下要清除体內余毒,还要请巫医。”
楚御凛点点头。
凭藉忍耐力和冰水,至少可以控制半个月,半个月后,亲卫到南边找到巫医,体內的余毒便解了。
“卫温书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看完冰嬉大赛,已经回了別院休息,听说明日还要来。”
“时刻关注他的动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