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萤雪打给了宋鈺,宋鈺明显还在睡梦中,被吵醒后听到司玄霆失踪的消息,一个激灵:
“什么情况?好好的人不见了?”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你別急,我想想。”宋鈺急的睡意全无:
“哦,对了,他三天前问我,最快找到心源大概需要多久,我说起码也要十天,因为这涉及到各方面的综合指標,还有就是心源可遇不可求,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当时我本来想问他帮谁找,他掛了电话就没问了。”
心源……
慕萤雪下意识的手按在了心臟跳动的位置。
三天前,那不是他去找厉修衍的时候吗?
他回来后跟她说和厉修衍的谈判很顺利。
然后第二天,將所有资產转到了自己名下。
接著,將她的父母接了过来,安排在家里住下。
而昨天,他陪了她一整天……
那封信,是遗书吗?
“太太,总裁那天打电话我就在车里。”
“三天前,他不是去了淮城吗?你和他在一起?”
“是啊,总裁带我和法务部的人一起去了淮城,去的时候,就让法务部弄好了所有资產转让的合同,不过后来没有用上。
对了,那些合同就是后来总裁让您签的那些。”
“你也去了淮城厉氏集团?你见到厉修衍了?他们怎么谈的你知道吗?”
“没有,我在外面等,只隱隱约约听见什么,你的命,他的命,什么的。”
韩修將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希望对慕萤雪有帮助。
而听完韩修说的话,慕萤雪的秀眉紧锁著,如果之前还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现在,她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韩特助,去淮城,要快。”
“明白,太太坐稳了。”
车子加快了速度,在路上飞驰。
天边,从如墨一般的黑暗渐渐有了鱼肚白。
淮城
厉家別墅,客厅。
厉修衍和司玄霆相对而坐,没有佣人,没有茶水,厉修衍淡漠的瞧著面前的男人:
“主动来送死,你是第一个。”
“有些话,还想跟厉总说清楚。”
“死到临头,还惦记著死后的事情,司玄霆,我该说你是愚蠢还是天真?”
“在厉总眼里,爱是愚蠢吗?”
“你想说什么?”
“厉总心中,爱人高於一切,我亦如此。”你说我愚蠢,你自己何尝不是一样。
厉修衍有些被看穿的不耐烦,捏了捏领带: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会遵守诺言,不会再去打扰慕萤雪。”
“好。”
“既然你做好准备了,那就开始吧。”
厉修衍抬了下手,有一队黑衣保鏢走了过来,將司玄霆围在中间。
厉修衍站了起来,修长的身躯两手落在裤袋里,眸光阴凉如冰:
“医生手术室我已经备好了,现在就等著,把你的心,取出来。”
黑衣保鏢做了请的手势,司玄霆起身,脚步沉沉。
穿著手术服的医生全副武装在的房门口待命,司玄霆走进去后,房门关闭,保鏢门守在了门外,空气,死气沉沉的压抑。
別墅门口响起刺耳的剎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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