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美起居室。
纯黑色床品,縈绕著黑暗变態的气息——
在那张无数次纠缠过他们身影的大床上,躺上另一个美人。
“真软……”南川世爵指骨修长的手碾著女人的红唇,眷恋地摩挲著。
隔著刻意漏开的门缝,寧风笙浑身僵硬,双腿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了。
“寧小姐要参观全过程?”南川世爵侧了侧脸,那张深邃俊朗、眉骨分明的脸,在光线的晕染中虚虚实实。
“你说过玫园是为我而建,却带回来一个低配版的仿品,南川先生真不挑食……”
南川世爵殷红的唇撩起一抹冷笑,起身走来。
黑色衬衣大敞开了,纽扣被扯得歪歪斜斜,胸膛半藏半露。
“让她滚出去……她的气味会把这里染脏了!”
“脏?”南川世爵一把攉住她的下巴,“好好闻闻我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比你身上那股死人味好闻?”
他身上散发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手指按在她苍白的嘴唇上……
刚刚摩挲过女人的手指,还沾著艷丽的口红,抹在了她的唇上。
寧风笙胸口窒息,羞辱至极。
“不用再陪我睡,你不该感到高兴?”他的手指施虐地按压著,“你每次装睡颤抖的样子让我噁心!”
为了不让他碰,她会尽各种小心思避开。
甚至每天都会赶在他回来以前装睡……
原来他都知道。
“你身上的味道,我现在每吸一口都厌恶得作呕。”南川世爵的手指滑向她的领口,“嘖,还穿著去年的垃圾来示威?”
“垃圾?”寧风笙美眸瞠然,“这是你亲手缝製的。”
“脱了!不然我亲手撕碎这件垃圾。”
寧风笙气得发颤,眼圈发红……
今晚从见到他,她的泪水饱含眼睛,隨时泫然欲泣。
倒像是,他怎么欺负了她一样。
“自己脱还是我撕?!”南川世爵眼神发黯,猛地用力,只听到布料崩裂的声音响起……
“我脱!”寧风笙垂眸,小脸写满委屈。
听莫斯说,这条裙子是他亲手设计,找了五十个名家工匠製作……
月光从侧窗漫进来,为星空纱长裙镀上银边,裙摆处缀著的“s.j”(笙.爵)钻石字母正隨著呼吸起伏,像极了她被他压在更衣镜前那晚,锁骨间滚落的汗珠。
这是他一针针缝製的英文字母,他们的名字缩写。
她曾经看到这字母就觉得讽刺,像他刻下的烙印。
別说穿了,被她塞在柜子里碰都没碰过。
只是现在她瘦多了,腰肢不盈一握,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显得宽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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