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太情不自禁,一沾染她的味道就松不了手!
“拍清楚了?”他冷著脸朝莫斯吩咐,“她这副欲拒还迎的贱样……”
话落,南川世爵扣住寧风笙后腰,將她整个人提起按在镜面上。
银河婚纱的拖尾如星河倾泻,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次是更狂热的吻!
男人撬开贝齿的声响清晰可闻,吞咽声混著衣料摩擦的窸窣,在寂静的婚纱店炸开惊雷!
寧风笙脸颊羞怯,踢蹬的小腿被西裤包裹的膝盖顶开。
店员们看著一向倨傲的南川少爷竟单膝跪地,仰头承受著女子无意识的撕咬,喉结滚动出情慾的轰鸣。
“咔嚓——”
最后一声快门响起时,寧风笙已经晕了过去。
南川世爵亲吻著她额际的汗珠,大手扯下拉链,將她从婚纱里剥离出来。
林蕾西瘫坐在地,看著男人將昏迷的寧风笙打横抱起。
他走过时带起的风掀起她精心打理的长髮,她换上了婚纱,男人却眼角余光都没看一眼!
……
寧风笙在消毒水的气味里甦醒。
南川世爵交叠的长腿正抵著诊所铁艺座椅,皮鞋尖有节奏地敲击地面。
年老的中医推了推眼镜,询问著寧风笙晕过去的原因和症状。
“接吻。”男人喉结滚动出轻慢的笑,修长手指捏扁了银质烟盒,“大概十多分钟。”
闻言,老医生钢笔在病历本上划出墨点。
“咳咳!”
头一次听到说接吻接到晕倒,还送来医院的。
“我没事……”寧风笙坐起来,尷尬极了。
“看来这位小姐醒了。”老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诊疗室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衬得南川世爵脸上的表情格外曖昧。
他突然俯身,领带垂落在寧风笙锁骨,压迫感扑面而来:“医生说……你身体虚,肺活量不好。”他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每个字都裹著顽劣的恶意,“要教你怎么用鼻子呼吸。”
“我就是有点缺氧……”
“真逊!”他嘲笑著,“被调教了三年,还不知道在接吻时换气?”
寧风笙脸颊更红了,她哪会想到,他当著眾目睽睽吻得那么起劲?
林蕾西就是在这时闯进来的。
却在看见眼前这幅画面瞳孔骤缩——
寧风笙凌乱的长髮散落南川世爵臂弯,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按在她后颈,姿態像猛兽叼住猎物最脆弱的咽喉。
“爵哥,她没事吧?”
“滚出去。”南川世爵头也不回,指尖摩挲著寧风笙突突跳动的动脉,“没看见我在上课?”
寧风笙突然剧烈咳嗽,苍白的脸瞬间涨红,像碾碎在丝绒上的野蔷薇。
老医生递上营养液,却在半空被截住。
南川世爵就著这个姿势將吸管咬在齿间,瞳孔锁住寧风笙:“张嘴。”
玻璃瓶在他掌心捂热了。
“我自己会喝……”
“吻都不会接?会好好喝么?”男人喉间溢出低笑,掐住她两腮迫她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