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世爵的眼中掠过一丝意外,嗤笑:“转性了?”
“……”
“也许会把画我成一头猪,一头驴?”他不信她会好好画,但依然有丝期待。
他扯松领带陷进天鹅绒沙发,长腿隨意地交搭著,姿態慵懒又倨傲。
寧风笙握著笔的手悬在半空,羽毛灯筛下的光斑正在南川世爵侧脸游移。
她想起南川世爵给她打造这间画室的夜晚,也是这样陷落在沙发里,这个姿势……怀抱著她,双手掐著她纤细的腰,把舌抵在她的唇齿之间。
他说要画一幅他们两亲密的人体画。
但他又不允许任何人窥看她的身体……
於是他支起了摄像机,拍录了整个过程……
用他毒辣的眼光截取了上百张的唯美画面,再挑出其中一张,他亲手临摹。
那一张画,寧风笙只见过一次。
唯美、情色、霸道、狂热。
寧风笙只看一眼就面红耳赤,浑身血液沸腾。
“你很美……笙笙。”
“南川世爵你变態吗,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
“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易逝,我当然要好好捕捉、留存下来。想看的时候,隨时拿出来看看。”
“你还要隨时拿出来看!”
“我恨不得掛在床头!”
南川世爵猩红著眼,將她按在身下,紧紧缠绕著:“每天提醒你,你的男人是谁,你是谁的女人。”
不过因为佣人经常会进房间打扫,那幅画南川世爵就没掛上去,收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