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的画技炉火纯青,就由你来画。”南川世爵的嗓音震在她头顶。
寧风笙指甲狠狠地抠在掌心:“没可能。別想羞辱我!”
“羞辱?一个成熟的画者,应该把这当作艺术对待。”南川世爵姿態傲慢。
寧风笙端起脚下一盆清洗顏料的水桶,朝那幅刚完成的画作泼去……
他根本不配拥有这幅画……
画架吱的一声,被推移出去,南川世爵身形一闪,竟將大部分的污水都挡住了。
那幅画只飞溅去少许几滴,而他身子湿漉漉的、衬衫沾满五顏六色的顏料滴淌著。
寧风笙又要去抓顏料盘……
“寧风笙!”他猛然截住她的手,愤怒地暴喝!
“南川世爵……你真是个混蛋!”寧风笙恨恨抽回手,转身跑出了画室。
“爵哥,你没事吧……”林蕾西第一时间递上干毛巾。
南川世爵扯过毛巾,没顾著一身的湿漉,而是小心地去擦乾画布上那飞溅的几滴水。
幸好影响不大,稍微修补一点色料就好。
他盯著画布左下角的落款,“笙”,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
担心寧风笙又倒回来毁坏画作,他令人把画抬去地下室锁好,等顏料风乾后再装框裱起来。
这可是她为他画的第一张画像!
……
屏幕里,寧风笙流泪的画面被重复播放……
威士忌烈酒的气味浓烈逼人。
南川世爵坐在吧檯上,手指透过屏幕抚摸著寧风笙流泪的脸。
“少爷,永生製作好了。”莫斯小心翼翼將一个精致的半圆音乐水晶盒呈上。
星空的底盘,刻著六芒星和寧风笙的星座图案,转动发条,就会旋转出寧风笙亲自编曲和弹奏的钢琴曲。
这个手工音乐盒是去年製作的,现在又做了加工,罩上玻璃水晶盖,別放著一朵被血染红的白玫瑰。
这朵玫瑰已是永生的形態,永不会凋零。
南川世爵看著那瓣上红色的血跡——
这是后院里採摘而来,寧风笙昨天待过的那一簇丛里,发现这朵鲜血染就的艷丽玫瑰。
仰头將烈酒一干而净,他浑身散发著酒气,理智却十分清明。
当他撞开寧风笙的房门,那个蜷在床上的身影驀然坐起来!
“南川世爵……你来做什么?”她在黑暗中,却一眼认出他的高大身影。
门被反锁关上,他带著酒味走到床边,一把攉住她的下巴。
“哭什么?”
寧风笙僵硬地別开脸:“我才没哭。”
“昨晚……”他嗓音暗哑,“哭了一夜。”
“都说是噩梦了!”
“寧小姐该不会告诉我,你是梦游站在床边,盯著我哭了半小时?”南川世爵浑身炙热无比,额头抵上她的肩窝,深深嗅著她的香气,“寧风笙……说你流泪是为了我……”
寧风笙的心弦被狠狠拨动,几乎就要开口承认……
但想起南川世爵今天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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