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欢读过的书不少,知道白骑士综合症是一种心理疾病,乐於助人走出低谷。
救赎別人的同时,也是救赎自己。
这种心理疾病不算糟糕,但它跟爱情有染,那就会变得十分糟糕。
舒欢通过息屏的手机,看到了自己水润失神的眼眸,无助脆弱的脸蛋,一副很需要被人拯救的小可怜模样。
这,这不正合变態谢大郎的心意吗!
她站起身,离开了茶厅。
荣叔跟在她身后,“大少马上就回来了,您应酬辛苦了,要不要先回屋歇息?”
“我歇不歇的,也累不著肚子里的孩子。”舒欢笑眯眯,偏要在英山公馆乱走。
荣叔纳闷。
少夫人怀孕后脾气见长,但也只是对大少发火,从来不懟他。
难道他被大少牵连了?
走累了,不用別人说,舒欢自己回臥室休息。
“荣叔,你家大少是不准备回来了吗?”
“马上就回来!”
“哦。”舒欢拧开臥室的门把手,不咸不淡地说:“他是在外面做好人好事吗,就像当初在医院拯救我一样?”
荣叔懵了。
怀孕的少夫人,比大少还要难以应对。
这是什么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啊!
舒欢似乎没想得到答案,她走进臥室,听到衣帽间有响动,走进去就看到叠毛巾和睡衣的小冬。
除了楼上的衣帽间,臥室里也有一个小衣帽间,多半是睡衣內衣和毛巾之类。
小冬:“少夫人,以前的睡衣我给您收进了最里面的玻璃柜,您现在穿得睡袍和睡裙我都掛起来了。”
“辛苦你了。”舒欢坐进墨绿色雪茄椅,衬得她肌肤白皙如雪。
“小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要是你的男朋友跟你交往,是因为可怜你,你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办?”
在豪门工作,小冬不得不长个心眼,如果问题只是问题,那她可以摸著良心作答。
如果问题是僱主的困惑,那她就不能隨便说话。
“他今天可怜我,明天就能可怜別人,大家肯定都会这么想。”小冬斟酌道:“但这里面也有区別,他只可怜我一个人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他因为可怜我,才跟我交往。”
“你在帮谢司衍说话。”舒欢现在很敏感。
敷衍、恭维、还是真话,她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小冬连忙摇头,少夫人今天怎么了,攻击力好强!
以前少夫人只会攻击大少,大少怎么还不回来啊!
说曹操曹操到。
谢司衍走进小小的衣帽间,手指勾著飘带,朱丽叶玫瑰堆在臂弯松松一拢,一丝不苟的大背头有点凌乱。
他是听了荣叔的信儿,风尘僕僕赶回来的,挟著一身的烈风和艷丽瓣。
小冬鬆了口气,溜出衣帽间。
舒欢扶著椅子要站起来,谢司衍走过去托住她的腰肢,侧身將她拢入怀中。
“大发神威的妹妹仔。”
“……”这是什么调侃,舒欢脸颊泛红,推开谢司衍要走。
谢司衍轻嘆一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舒欢的头肩正好压在玫瑰上,乌黑如云的发间也藏了几片浓艷鹅黄的瓣。
现在她和他一样凌乱了。
“是不是登记的日子我还要去公司开个会,惹你不开心了?”
谢司衍將她放到床上,手指摘掉她发间的瓣,没有打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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