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屋,涓子打开灯就衝著徐盛说道:“把衣服脱了。”
徐盛抓著衣襟,犹豫著问道:“真脱啊?”
“废话,我们叫你来是干什么来的?”
张琰琰直接上手扯他的衣襟,“快点,要不我们可动手了啊!”
“好好好,我脱!”
徐盛见她们来真的,知道今天是非脱不可了。
怕扯坏了衣服,顺著她的劲就脱了下来。
等他脱的只剩下一件秋衣时,涓子说道:“伤在哪儿了?自己掀开。”
“唉,根本没什么,都好了。”
徐盛乾脆直接连秋衣也脱了,露出略显健壮的上身。
之前在外打工,根本没有多余的营养让他锻炼什么形体。
不过这些天,他连续得到了好几个武术技能,又每天跟徐亮等人一起喝酒吃肉。
使他的身上,逐渐显露出了一些线条。
但並不是那种稜角分明的肌肉,而是像脂包肌那种。
整个人像块上等黄玉雕琢的一般。
每一处线条都十分的圆润流畅,似流水一般。
不过,涓子和张琰琰两人並没有关注这些。
她们第一眼注意到的,是上面斑斑的青紫。
特別是右肩处,一条长约十厘米的伤口。
虽然已经结痂,但从伤疤上,依旧能看出,当时受伤不轻。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涓子对徐盛的感官越发的好了。
感觉他时而成熟,时而幼稚的行为,每每都能牵动自己的心。
此时看著他身上的伤,眼神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心疼。
她小心翼翼的抚摸著肩膀的伤。
粗糲的痂皮仿佛通了电一般,令她心里一颤一颤的。
“疼吗?”
被她温热的小手抚摸著,徐盛也忍不住一阵阵的战慄。
但感受到她语气中的担心与心疼,心中一暖。
“不疼,都已经好了。”
张琰琰也轻抚著他腰间的一处青紫,语气低落的问道:“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
“拍戏嘛,哪能一次都不出错?”
徐盛语气轻鬆的道:“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你们闻闻,上面是不是有股药味?
我们那剧组的武术指导,我本家,他家祖传有一种跌打损伤药,效果特別好。
每次受伤后擦点,要不了两天就好了。”
涓子凑到他肩头闻了闻,確实有股淡淡的药香。
伤口处还能看到之前上药的痕跡。
但既然药效这么好,身上还这么多伤。
更足以见得,他每天都受的什么罪了。
想起小时候,自己磕著摔著了,妈妈都会给她呼呼。
涓子下意识的张嘴吹了吹。
吹散了药味的同时,感觉也把徐盛身上的伤痛吹走了。
她这番动作虽是出於好心。
却不知道,给徐盛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
光著膀子面对两个美女。
之前看她们担心,还没往旖旎那方面想。
但当她对著自己吹了口气,徐盛顿觉一股莫名的骚动直通心底。
下意识的伸手將她抱住。
软玉温香入怀,强烈的战慄感从脚底直通到脑门,整个人都麻酥酥的。
涓子只觉眼前一,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將她笼罩住。
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茫然的趴在徐盛怀里。
张琰琰被两人的动作嚇了一跳,愕然的抬头看向徐盛。
圆润的手掌贴在他的胸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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