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隨后偏著头,看了一眼魏浅的表情,不似作偽。
便留下一句“待会再谈”,就回头进到了房间。
魏浅则平心静气,抖了抖道袍,来到竹楼下等候。
没多久,一大一小便上到了这个平台。
徐辞再次见到这位漂亮道姑,心里少了分小心翼翼,多了分沉著冷静。
俗话说,钱是男人胆。
而对於修道之人来说,境界越高,胆气越足。
道童上前见礼道:“魏师叔,这位是徐辞徐道友。”
魏浅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道:“嗯,你回去吧。”
“是。”
在道童走后,徐辞也打了个稽首,笑著道:“魏道友,有礼了。”
“徐道友,有礼了。”
魏浅对於他的到来早有准备。
扫了他一眼,女冠有些惊讶道:“洞府境?”
记得两个月前,他还是只是普通的合脉境吧。
徐辞谦虚道:“路上有奇遇,侥倖破境而已。”
“这也是好事。”
魏浅点了点头,对此也没有多问。
“你...来的有点早了。”
“什么意思?”
“下个月初十,我们会带从其他道观挑选出来的十人,去幻月湖边走一遭,顺带讲讲大典的相关事宜。”
“所以今天...”
“请回吧。”
哈?
你搞毛线呢!
徐辞有点不爽,心说我不能白来一趟啊。
於是他想了想,问道:“魏道友,你还记得王县令吗?”
“记得,怎么了?”
“王县令让我代他向你问个好。”
“哦。”
“说到王县令,他待我不薄啊,送了我一百五十两盘缠,但京城路远,中间发生了许多事,耗了许多银钱,来到京城,租房也费甚巨,所以...”
徐辞搓了搓手:“你看这...”
魏浅面色古怪。
某种意义上,她属於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钱——除了眼前这个徐辞。
而且他是见一次面,提一次钱。
但钱是小事。
魏浅正要让他去自家拿钱时,忽然想起了竹楼还有一个人。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徐道友很缺钱吗?”
“不能说很缺,只能说...缺。”
“我这里倒是有个路子。”
说完魏浅就往竹楼走去。
“请稍等片刻。”
徐辞看著她上了二楼,然后进了房间。
嗯,估计是去拿银子了。
他打听过,魏浅是侯府千金,不可能缺钱的。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魏浅从房间里出来。
“徐道友,我这边有件事请你帮忙,若是成功了,便给一千两报酬,不成功,也有二百两银子,你看如何?”
徐辞差点一口答应下来。
他强忍住衝动,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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